:“你且回吧!”
红拂尘犹豫片刻,不死心的上前询问。
:“少公爷可是在夜里遇见了什么人?”
初堇扬淡笑着摇了摇头,并漫不经心的看起简书来。
红拂尘无奈,只好恭敬的行礼退避。
在望帝清理皇城内的细作时,有这样几个人,不是宦臣一派也不是灵姬夫人一党,那么唯一一点便是皇家子孙了,自古为皇储争夺的血腥场面比比皆是,望帝知晓此事也并不觉得意外。
:“真是养的一批好狗,到这节骨眼儿了也打死不招供,不愧是尊的好儿子。”
巫师将一干人等的名册再次仔细核对了个遍,虽无遗漏,但也让人实在费解。
:“君是疑虑各位贵子?依老臣看来,此事还有漏洞。”
:“自古这样的事还少了?这几个不成器的,还想谋权夺位,看是翅膀硬了心也大了。”
:“君打算如何处置?”
:“尊这妹妹倒是厉害的很,谋权倒罢!复仇也罢!居然撺掇着尊的儿子一个个争权夺利,你亲自派人瞧着,尊倒要看看那一个不知死活的孽障敢犯浑。”
巫师领命不敢懈怠,日日夜夜在暗处排查,就等守株待兔。
只是几个皇子突然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各个守着规矩不敢破,就怕一个不小心被按上谋逆的罪名。
望帝到也不急,只放出话去,以灵姬夫人不堪重刑吐出供词,故作在殿中又气又抑郁的模样。
果然,皇子中有人坐不住了,加之望帝知实情而不发作的隐忍下反而让他坐立不安,欲有所作为。
想要在望帝的眼皮子底下调兵遣将是不可能的,唯有杜允手中的兵权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有所派遣,只是一时间无法全部汇集,况且巫师暗中盯得紧,唯有孤注一掷。
只半个时辰,杜允便已将整个内殿围了个水泄不通,巫师见状赶紧暗中调派精锐赶来。
对于杜允的造反,望帝似乎早已料到,见了他气势汹汹而来,反而将心中的大石落地,毕竟儿子众多,有势力有实力的大族亦有,若只是个蠢儿子还好对付,要是旁人恐怕就难办了。
这一点,杜允也很疑惑,故问之:“父君似乎对于儿子的到来并不感到奇怪,还是一如既往的神定气闲。”
望帝冷冷一笑,也不搭话,只不紧不慢的品茶起来。
杜允有些慌张,毕竟他这个老父亲是出了名的老谋深算,手段高明且喜怒不言于表的主。
:“如此看来,父君定然知晓儿子与姑姑的作为,只是可惜,姑姑算不过父君,更撼动不了父君,如今已是阶下囚自身难保,儿子本来不想这么早出手,怎奈姑姑招供,不得不先行一步棋。”
望帝听罢!不怒反轻描淡写的说道。
:“你姑姑并未说出一言半语,何谈招供?我儿深居简出,连消息也不灵通了!”
杜允心知不妙,细思片刻,猛然醒悟,此刻慌的低下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看来是儿子太急躁了,居然畏惧父君的威严而未曾打听消息的真伪,但儿今日之举已无退路。”说完便下令斩杀殿中所有族人,且将望帝活捉不得伤其分毫。
事关身死,但却见他面不改色,稳坐泰山,依旧悠闲的品茶赏菊,好生惬意。
也是高高在上的他,丝毫不被这血腥的场面所影响。
杜允心里也犯着嘀咕,只是时局不允许他打退堂鼓罢了!果不其然,不知从何处杀出百名暗卫来,且各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想要一时活捉望帝,甚难。
不到半个时辰,巫师带领一批精锐及时赶来,瞬间制服杜允等人,暗卫们见局面控制,又突然消失在众人眼前。
望帝无奈的扫了一眼这个令他失望的儿子,只挥了挥袖,一群仆子会意,赶紧收拾残局,连同他手中的茶水也重新换过,此时殿堂恢复如初,好似刚刚的血腥的场面从来没有发生过。
而杜允手中另一支赶来的军队在城楼下便已被逼停。
:“君有令,尔等敢闯者灭族,知错者不予罚。谋逆者已伏诛,唯恒王尊贵不重处,余下胆敢不服,全族谢罪。”
为首的扶青将军只一句话便将之劝退。毕竟性命大过于天,何况还是全族,这样玩儿命似的造反,恐怕大半的人都是不敢的。一众叛军只能逃命般的回归自己的岗位。
望帝虽十分不悦,但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处置了殿内叛军后,只发落了杜允禁闭。
并非他仁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