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起来,此人力气极大,分分钟就能打死一人,甚至越打越来劲儿,待到实在拦不住他了,掌柜的赶紧往后院跑去,本以为是逃命去了,谁曾想,一炷香时间过去,又匆匆跑了回来劝架。
:“若还想你女儿安好,便乖乖停手,我带你去见她便是,莫要给我惹祸。”
那壮汉听罢!满意的冷冷一笑,随即跟随而去。
二人相视而望,各自心有疑惑,赶紧退回屋中。
:“这地方果然有问题。”
:“不过一炷香的时辰,去的不远,大概就在后院,想来这幕后主人的身份十分特殊。”
柳泠芌思附片刻!
:“此人怕是不能活着出来了。”
初堇扬不语,心下打定主意要夜探后院一番。聪明的柳泠芌自然能明白他的心思,但此事与自己无关,眼下的她,一心只想着如何潜入巴国边境城内。
原本打算出门的柳泠芌,却被初堇扬漫不经心的阻拦在身前,故问道:“你要去何处?”
柳泠芌不语,只冷冷望了他一眼,提上玉箫便要往外走。
:“我们夫妇一体,装也要装的像些,以免漏出破绽便计划难成,难不成姑娘也想暴露身份?”
柳泠芌轻叹!只好实话相告:“巴国门禁不似我蜀严谨,想瞧瞧看能不能混入境内。”
初堇扬淡笑,神色似乎有些取笑她的意思。
:“我大蜀赠送节礼非小事,你认为巴国会怠慢?如若在这节骨眼儿大意放了你进去,难不成不是故意而为之?没有正大光明的身份出入,恐怕不出半个时辰便会命丧于此,且理由多的你都挑不出刺儿。”
柳泠芌仔细想来,他所说也并无道理,只是报仇心切,思绪混乱也属正常,当下便泄了气一般坐卧在一处不说话。
初堇扬虽不愿意打听别人家的糟心事,却也见不得她不高兴,心中不忍,便劝解道:“想要混入巴国也不是不可能,只需静待时机。”
柳泠芌不得不信任他,此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她只得听从一些。
眼下已是晌午时分,初堇扬见她郁郁寡欢,便下了楼取来吃食送至面前。
:“多少吃点儿,身体若有恙,如何完成你想去做的事?”
柳泠芌哪有心情,便有拒绝之意,谁知此时肚子倒很诚实,咕咕叫了两声,她顿觉尴尬,双颊羞的绯红,初堇扬微微一笑,这丫头还是有趣的很。但她常年蒙面,想来也有难言之隐,便踱至一旁研究起巴国地理图来。
柳泠芌甚是满意,便揭下面纱认认真真吃饭,此刻房中寂静无声。
此刻窗外突然下起雨来。她的性格到也怪,旁人因为下雨天气心情烦闷而不喜欢,但她却极其喜爱下雨天,尤其心情也会跟着好转,初堇扬不经意望了一眼,倒有些吃惊。眼前只顾玩儿雨的她,俨然不知自己如同沉醉于画中人儿。
初堇扬只觉她秀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肌肤娇嫩、神态悠闲、美目流盼、桃腮带笑、含辞未吐、气若幽兰,说不尽的柔媚可人。
此刻的他才明白柳泠芌带面纱的深意,并非有难言之隐,反而是怕因容貌带来困扰罢了!
待到柳泠芌发现不妥时,竟有些羞怯起来,便赶紧带上了面纱,初堇扬则淡笑不语,依旧忙碌着自己手里的事宜。
夜间,初堇扬见她安然入睡,这才悄悄奔赴后院。这园子不大,种满了翠竹,养了上百种鸟儿,只要经过,这鸟儿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就像放哨的守卫,索性他轻功也好,来查探的人并没有巡到他的行踪。此间,他也试了各种方法,愣是躲不过鸟儿这一关,况且还多不胜数,围了园子一圈。来回几趟查探的护卫有些不耐烦,怨言恒生的嘀咕了几句才罢!
初堇扬无法,只好先行离开,日后再想法子。
却不曾想,乘着大雨淋漓,前几日闹事的壮汉带着斗笠匆匆从后门离开了。柳泠芌看的真切,此人还四处张望了几眼,生怕有人跟踪的神色。
:“原以为此人多半活不成了,眼下看来是命大不致死。”
:“只是可惜,后院鸟儿实在太多,无法潜入,也就不能得知其主人的身份。”
:“先跟着瞧瞧此人去往何处?”
初堇扬并无意见,也就跟同一起。壮汉武功不在初堇扬之下,其内力深厚,二人不敢跟的太紧,加之这雨越下越大,轻功使起来有些费劲,便眼见这壮汉匆匆进入巴国境内而无法。
这日黄昏,信鸽来使,初堇扬一阅后,心中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