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是姑母给我打电话,让我喊你,就想一起去吃个饭。”
“怎么,张寄又忙得陪你吃饭的时间也没有了。”
“没,他最近在忙评选的事,你也知道他那个没什么空。”
“他到底是多大的志向啊,我别的博士后朋友都没他那么忙,怎么着,准备明年去白宫做候选人了?不是我说,他以前不都说了吗,男人工作收入可以有车有房早点结婚生子不就可以了,怎么今年这么拼。”
文徵也不知道该怎么和黎纤解释。
文徵和张寄是同级同学,他原来是他们专业的级草,以前高中在人堆里就挺受欢迎的。
文徵也是,两个人从高中认识出去,大学同一个学校就更经常联系。结果关系好被人传成是男女朋友,还有人调侃他们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对。
文徵没理会过这种流言,对她来说朋友就是朋友。
但张寄从未解释,因为他确实一直喜欢文徵。
虽然后来是张寄追她,但两人人生目标一致,起码文徵接受他的时候心意是实打实。
他老说他们家徵徵从小过得苦,他要努力赚钱让她以后生活好过,弥补文徵童年缺失。
他说了想和文徵结婚,想把对方列入未来计划表。
文徵生活要求不高,打小穷苦过来的,觉得东西够用就好。
什么把自己人生拼出精彩之类的斗志鸡汤,没想过,比起当代年轻男女生活的精彩,她更希望日子像平静的湖水,两人三餐四季,贵在知足。
张寄说他想努力,做文徵的依靠。
一开始文徵确实是感动的,否则不可能把他那句想结婚记那么深。
可日子过到现在,倒渐渐偏离了初衷。
像是一番心思憋了许久无人倾诉,文徵坐在高脚椅上犹豫许久才说:“他说有个老师赏识他,下半年有个科研项目提拔人才,他想北上。”
黎纤意外:“北上?那不是得异地。”
“嗯。”
“也还好,现在交通便利,异地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关键就是他真的是为了专心事业,还是说给你找的一个借口。他不是去年问你考不考虑结婚吗?他知道你这人只求安稳,说想给你舒适生活,怎么现在没怎么打拼,自己准备远走高飞了。”
“现在去北上广深打拼也正常。”
“是正常,可。”黎纤顿了顿,道:“你也要看他打拼是为了自己还是两人,当初录取名额最后一个他推也不跟你推就去了,说过未来找个稳定工作会以你为主,他知道你的归宿在这吧?那要这么说,当初你别把名额让他,我给你钱去上,拿面试高分自己进去,看他现在还能不能。”
文徵稍显难色:“我知道,这种事本身那么多人竞争一个,也不一定是我的。黎纤,你小点声。”
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黎纤稍稍压平了点情绪,道:“对不起,不是说你男朋友的意思,知道你们认识多年情分在那,他肯定也没那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