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莲敲敲敖孪房间门,却未见动静,哥哥去哪了?
张伯腾见他未带钥匙还要敲自己房门,甚是奇怪,上前问:“怎么,钥匙丢了?要不要找个开锁匠开锁?”
琼莲叹口气,并不理他,哥哥去了何处?该不该念个诀传音召唤……倒有些犹豫起来。
“要不把闻婷婷叫来?我上回见你放了一把钥匙在她那里。”张伯腾提醒。
琼莲摇摇头道:“张兄,打扰了。”转身便要离开。
忽的门又砰砰作响,张伯腾去开门一看,却是马翔,只见他浑身酒气蓬头垢面胡子拉碴,拉着行李,边往里面走边嚷:“老子没地方去,你们不给老子好日子过,老子就住在这里了。”
说着,客厅行李一丢,席地而坐。
“神经病!”琼莲见马翔到此耍无赖,正牙齿痒痒,心道:“你这畜牲,你知不知道邦宝是何等境况?!”
待要告诉这无赖,又有何用?
琼莲只鼻子里出气,想着邦宝治病要紧,话不多说,提脚就走。
那马翔见状,一把揪住琼莲:“好个敖孪,你心虚躲老子吗?还我人来!”
琼莲岂容他动粗,当即反剪其双手,按住肩膀,将他制住,心道:你们凡人虽有些能耐,但也不能欺负人如此上瘾吧!即便我一条女龙,打你个马翔还是打得过的!
那马翔嗷嗷嚎叫:“打人了打人了,好你个敖孪,给老子戴绿帽子,还如此欺负人。”
张伯腾在一旁见状,一个是金主,一个是同学,说的又是自己不知道的事,倒不知帮哪个的好。只有不停安抚两位:“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马翔被按得不得动弹,嘴里仍旧嚎叫:“奸夫,你们早就勾搭一处了吧,我告诉你张伯腾,他敖孪勾搭上的那女人,是个妖精……”
琼莲见他说得不堪,旁边看到一双拖鞋,便取来一只塞到他嘴里。
“这就过了吧”,张伯腾看这敖孪如此暴力,准备举起电话打110……
三个人都没有注意早就站在门口的闻婷婷。
闻婷婷哭道:“你,你们……敖哥哥,什么女人,妖精?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情?”
琼莲见是闻婷婷到此,不由得愣了愣神,待要解释,手下却松了劲。
马翔一时松脱,马上跑到闻婷婷跟前说:“我呸,你眼前的这个人,早就勾搭上了我老婆,简直禽兽不如!”
“婷婷,你别听他的,这个人就是个畜牲!”琼莲怒道。
“那你说说,我老婆现在是不是和你在一起?”马翔道。
“你老婆?你把她当老婆吗?”琼莲想想邦宝的样子,脸上流露又是痛心又是愤怒的神色。
“哎呦,你瞧瞧,你瞧瞧,心疼了不是?”
“你知不知道邦宝生了什么病?”畜牲啊畜牲,亏你还有脸在此处挑拨是非。
闻婷婷泫然欲泣:“敖哥哥,这段时间未见到你,原来…原来…”原来你真的和他人之妇有染?!
“婷婷,你听我解释……”琼莲无力言道,这事倒是怎么才能解释清楚?想想躺在床上急需医治的邦宝,心里更是焦虑万分。
“我不要听!”闻婷婷泪如雨下,转身跑着离开:“这不是真的,这不是我认识的敖哥哥!”心下却也认定了这个事实:马翔的老婆必和敖孪有纠葛。
一路流泪奔跑,正要出小区门,迎面却撞上一个人,抬头一看,正是敖孪。
“啐!”婷婷不与他多言,绕过他正要离开,心下奇怪:“他怎的跑这样快?还拖着行李箱?”
敖孪见婷婷如此也很纳闷,一把拉住她:“婷儿,你这是怎么了?”看她脸色如此不善,难道是知道了人龙无法联姻之事?
“你放开我。”闻婷婷怒道:“我白认得了你。”
敖孪放开手呐呐言道:“几天不见,你……你为何如此?”
“几天不见,你问我?”婷婷冷笑,此人滑稽不滑稽,装什么傻充什么愣呢?无故离开没个音讯,又这样无故说话。
“婷婷!”琼莲、张伯腾自身后赶上前来,琼莲道:“你听我解释!”
香溢江南小区门口,张伯腾,闻婷婷,两个敖孪,两人两龙,你望我我望你,真相终于迎来大白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