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和满意的还是他的体型和颜值。
腰窄肩宽,即使坐在高脚凳上,两条笔直的长腿也能轻松舒展,脚跟与地面贴合。
往上,吧台暗红的光线打在男人高挺的鼻梁,下颚锋利而流畅,眸色深黑,目光有点叫人看不透。
焦蕉显然没有功夫细考虑最后一点,慢慢走到男人旁边。
他将空酒杯立在桌面,指腹按着杯脚,轻轻一滑,空酒杯和男人手边半满的酒杯碰了一下。
“哥哥,我的酒都撒了,可以喝你的吗?”
他舔舔干涩的唇,一幅害羞模样:“我还没喝过烈酒,好想尝尝。”
体内的药源源不断调动着焦蕉体内的热量,每一个细小的动作都能让身子微微颤栗。
他咬紧唇瓣,半干的碎发遮着湿漉漉的眸,借着药性将自己的可怜和委屈演绎到极致。
男人顿了一秒才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又很快消失。
他没说话,起身绕了个圈,绕到吧台里面,熟练地挑选出白朗姆和柳橙汁。
焦蕉愣了下,目光落在男人因摇杯的动作而暴.露于灯光下流畅遒劲的手臂肌肉。
很快,一杯度数很低的加州宾治被推到焦蕉面前:“喝醉了就不要逞强。”
焦蕉挑挑眉接过,掩去眸子里因急于这个男人不解风情而产生的不耐。
没事,这招不管用还有别的,总能让鱼儿上钩。
杯里的加州宾治被晃了又晃,却一口也没被入肚,暗红的光线投进暖橙色,交织成更馥郁浓重的颜色。
加州宾治太幼稚,焦蕉打成年以来就不怎么喝了。
他摇晃着玻璃杯,没空去看杯中绮丽的色彩,而是依旧用一双受伤小狗似的双眼,一眨不眨可怜巴巴地望着男人。
很让人有保护欲。
“不喜欢喝吗?”男人以调酒师的身份问他,似乎半点也没有沦陷。
“不是”,焦蕉很快接过,指尖指向旁边那杯酒水,“我就是更好奇,哥哥最喜欢喝什么酒。”
男人双臂抻直分开,两手搭在吧台,以一种类似于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焦蕉。
焦蕉当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心想这男人怎么着也是棵铁树级别的,他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还不明白。
体内药力一阵一阵发作,现在正发作得厉害,连带着喉咙都冒热气,每说一句话,力气都少一分,身子也更绵软。
他其实正好也渴得难受,凭借一只手扶着吧台稳住身形,另一只手状似无意地用小指勾着男人的杯沿。
再与男人对视着,把杯子一点点移到自己面前。
男人自始至终也没说什么,而是依旧用那种审视和疑虑的目光看着焦蕉。
这是不介意?还是不在乎?
焦蕉十分自信地选择了前者,握住手里的宽口矮脚杯,将两瓣唇贴紧杯沿上一小块雾气。
刚刚男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