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已经被司徒娟一把拽了出去——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合上房门,目光冷冷地看着黎洛。
“我已经知道了,”黎洛还想再看,可门已经比关得死死的,再也透不出一丝光亮。
“现在知道?”,司徒娟冷笑,“晚了,对不起,我们司南不需要你的怜悯和同情。”
黎洛咬唇,“我不......”
司徒娟指了指楼梯,“你请吧,这里不欢迎你。司南现在经不起任何的情绪波动,不然他的情况只会更重。”
黎洛脊背微僵,“他现在......很不好了么?”
“好与不好,都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司徒娟眼中露出讥讽,“黎洛,你觉得就算司南好起来,你们还能回得去么?”
是啊,还能回得去吗?
他们之间,早已隔了一道又一道的天堑。
离婚,花花,流产,还有......洛氏的事......,随便哪一件,都是致命的伤。只要想一想,便觉得以后已经无路可走了。
黎洛急切地咬牙,“我只想知道他是不是能平安度过?!”
“你没资格知道,”司徒娟朝楼下喊了一声,“张妈,送客!”
肥硕的老佣人立刻上楼,架起黎洛的臂膀将她“请”出了别墅。
夜风料峭,她却不肯移动脚步,就这么站在阳台下面,期盼着那个几乎不可能会出现在阳台上的身影。
他们之间,隔了太多太多的路,以至于她现在站在原地,却已经不知道要如何走下去了?
她,到底该怎么办?!
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她本能防备地旋身朝对方看了一眼,那是乔司南的医生布朗!黎洛不加任何思索地迎了上前,一把握住对方的手,“布朗医生,麻烦你告诉我乔司南的病情!”
布朗几次见到黎洛,她都是冷冷清清的样子,此刻还真有点受不了她的急切,却也十分理解地点头,“我想,该知道的您都已经知道的,你是想去见他,对不对?”
该知道的都知道的了......
那么南铮和司徒娟说的话,都是真的了?!
黎洛心头钝痛,“我要见他.......”
布朗叹了一口气,幽蓝的眸子扫了一眼别墅紧闭的大门,“他现在出不来,你也进不去......”
“帮我想想办法!”,黎洛抓紧他的袖口,眼中的担忧如潮水一样涌了出来,快要将布朗湮没。
让他莫名感到窒息。
最后,对方只能抬手投降,压低声音附在她耳畔说了几句话,然后退开半步,“你明白了吗?”
.......
半刻之后,布朗出现在乔司南卧室门口,他对司徒娟微微颔首,“这是我的助手,刚从美国来的,她想进去看看乔先生的病情,不需要任何人打扰。”
司徒娟此刻早已心烦意乱,只抬眼扫了一下布朗身后那个穿着白大褂带着护士帽子和口罩的人影,“你们进去吧。我先走了。”
等她的背影消失,布朗才微微弯腰,附在黎洛耳边,“抓紧时间,美丽的女士。”
“谢谢。”
“客气,”布朗潇洒地挥了挥手,“一会儿我来接你出去,不能耽误太久。”
“好。”
黎洛再次道谢,看着布朗离开,才轻轻推开面前那道隔着自己和乔司南的门,动作轻缓,却又无比沉重。
他躺在床上,像是睡着了。
却脸色潮红,应该是在发着低烧,所以连被子也没有盖,整个上身就这么半/裸在空气之中,受伤的那条手臂上,还包裹着厚厚的纱布。
黎洛在床头站定,他,瘦了好多。脸颊瘦削,五官的轮廓也越发地深邃起来。
呼吸,也轻得根本听不到。
黎洛瞪大眼睛,贪婪地看着他的胸口位置,确定那里还在起伏之后,微微松了一口气,旋即,目光却狠狠一震——
刚才他在浴室里的时候,她没有看真切,可现在,却无比清楚地看到了他肋骨上的那两个藏青色小字。
黎洛.......
他居然把自己的名字,纹在了肋骨上面!
亚当从身上取出最柔软的一根肋骨,最后,这根肋骨成为了夏娃!
她黎洛,是乔司南的肋骨!
黎洛呼吸急促,已经不受控地抬手,颤抖地,触碰上那个纹身——
这个位置的皮肤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