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无泪可流。
“莫锦云.....你和年瑜做过,我骗你一次。我们一人一次....扯平了.....”
他冷冷勾唇,“扯平?!”
年舒点头,看向窗外的冷寂夜空,“对,扯平了,以后,不要再见。”
他哑笑一记,手指慢慢地从她的肩头,狠狠抬起,一把扣住她的喉咙——
“再不再见,你说了不算,以后——”
“我莫锦云说了算!”
他狰狞的模样如一头被激怒的雄狮,随时会扑过去咬断她的喉咙!
年舒连膝盖都开始发软,“你到底想做什么?!”
“想走?!门都没有!”
他扛起她,将她重重地摔在客厅的沙发上,昂藏的身躯已经覆盖上去——
“你知不知道,我过的是什么日子?!”
“如果我进了地狱,我也要你和我一起!”
“年舒,你逃不掉!”
他多说一句,她身上的衣服就多被剥落一件——
男女悬殊,她怎么可能回是他的对手?!
最后她一丝不.挂,他也同样赤.身.裸.体地覆盖了上来——
他的手,在她的肩头狠狠一压,另一只手已经捞起她的腿圈在自己的腰上,全然不顾她的挣扎,碾磨了两下,就要进去——
“你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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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挣扎无果,咬牙,愤怒地吼出一句!
莫锦云手臂一僵——
烟灰色的眸子里划过沉痛的羞耻感,他愣了愣神,她已经轰然推开他,往卧室里逃去——
手里已经抓住家里的无绳电话,她跟逃命一样跑进卧室,颤抖着手打电话——
咣当一声,门被踹开,她手里一空,手机已经被他砸了出去——
整个人被他狠狠掼在了床上,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再度覆盖了上来,啪地一声,扭亮床头的灯——
“我要好好地看、着、你——”
他恨不能将她撕裂——
手掌狠狠地摁压在了她心脏跳动的位置,却还觉得不够,他干脆低头,一口咬在她的心口——
“啊——”
年舒失声尖叫,他却更加狰狞——
“我要撕开你,我看看你这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怎么可以如此对我?!怎么可以?!”
唇齿一路往下,在她身上留下重重的痕迹,他当真一点力道都没有留下,深深地将自己的牙齿嵌入到她的身体里,要把自己的痕迹镂入她的灵魂——
嫌他脏?!
那么他就要让她永远洗不掉——
剧痛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传来,她从挣扎的最初,渐渐开始失去尖叫的力气——
他每留下一个牙印,都幽幽开口——
“你怎么舍得?”
“怎么能够狠心?”
“我连.....我连抱你的时候太紧,我都舍不得......”
“年舒.....”
“年舒——”
她没有再挣扎,只是瞪大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那安静像一张网,一点一点地收紧,裹住他的心脏,让他喘不过气来——
莫锦云的唇齿在她的腿根上流连了一下,狠狠一咬——
最后,抬起头来——
他唇角勾起一抹飘渺的笑,“嫌我脏是吗?看不到,就不会嫌了......”
年舒瑟缩了一下,“你想做什么?!”
“你不需要看,你只需要感受——”
他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有一条他以前留在这里的领带,顺手拿了过来,狠狠地蒙住了她的眼睛——
“不用看。不需要看这个肮脏的我——”
他的声音如来自地狱,惊得年舒不断颤抖,“你到底要做什么?!”
他的手一路向下,拂过她已经沾染了血丝的诸多伤口——那些血纠缠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
最后,他猛然打开她的大腿,将自己的头埋了下去——
“啊——”
她的惊叫再度划破长空,腿被他撑开了一百八十度,毛发划过腿根的触感让她几乎想要立刻去死——
“莫锦云,你会后悔!”
话音一落,一阵酥麻已经从腿根传来,眼前几乎是一片空白,她战栗得再也咬不住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