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营显然错愕了一下,旋即点头,“不敢怠慢。”
顾云臣依旧眉心微蹙,“再去查查看。”
“是。”
此时接近午后,窗外东阳暖暖,湛蓝的天空里漂浮着几朵雅致的白云。
云端,云端.....
居然是个恶作剧?
顾云臣轻晃了一下头,第一次不太相信自己那些幕僚们的调查——
那么用心的一封信,那么卑微的一个乞求,怎么可能只是单纯的恶作剧那么简单?!
.......
一天的行程颇为忙碌,等所有的工作结束,已经到了傍晚。
司机将车子开出办公厅的时候,就听到了顾云臣的声音在后座淡淡响起,“左转,回府邸吧。”
曹营又错愕了一阵子,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不得不开口劝几句,“阁下,金胖子那边只怕最近不太平,不如.....早点把南小姐送走。”
顾云臣掀开眼皮斜睨了他一眼,“你最近的关注点是不是太集中在这一件事上了,所以连个孩子都找不到?!”
这越发阴晴不定的性子让曹营觉得怪异极了,心中那股子不安也越来越强烈,他心里叹了一声,不敢再多话。
顾云臣回到府邸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南楠坐在院子的花架下,和苏燕西对视的场景。
她没有说话,眼神却直勾勾地看着苏燕西,像是痴傻了一样。
蹭地一声,顾云臣心里积累了一整天的那股子情绪像是被泼了汽油,一下子就燃了起来,上前就扯过她被苏燕西扣住的手腕,“陪我回卧室!”
南楠本还有几分红晕的脸倏地一下惨白——
她算什么?!
苏燕西还在这里,他却说得如此直白露/骨!
当她是陪床的玩具吗?!
顾云臣唇角却残忍而又迷人地一勾,冲着苏燕西道,“你自便,我们走了!”
他将我们两个字咬得有点重,听得苏燕西摇了摇头,看着他和南楠的身影在走廊拐角处消失,才慢条斯理地收起桌子上的那张看诊的小棉垫,“把个脉而已,真是.....”
顾云臣丢下苏燕西和曹营,一路扣住南楠的将她往楼上扯,到了卧室才将她甩开,“这么盯着苏燕西看,你是有多饥.渴?!”
手腕上的痛意传来,南楠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他。
她不过是因为头晕而已,所以让苏燕西帮自己把脉,她已经连那张近在咫尺的脸都有些恍惚地看不清楚了,又何来盯着苏燕西这一说?!
简直莫名其妙!
顾云臣见她不语,以为她是默认,心口的那团火瞬间烧得更旺盛,急切地想找一个出口来释放胸腔中那些来势汹汹的莫名焦躁。
眼神触及她被自己拉得半敞开的领口,突然沉了沉,一把将她扯了过来,俯身就要贴上自己的唇。
南楠身体一僵,本能侧开,他的唇瓣便看看擦过她的耳垂。
顾云臣立马不悦,手臂如铁一样箍紧她,磨人一样地将她摁在墙壁上,“去洗澡——”
他声音莫名暗沉,南楠听得心口一紧,那种快要被灭顶的预感又袭上心尖,让她害怕——
“不要,不.......”
他根本听不进去,扯住她的手腕就将她往浴室里带,将她整个人连衣带人地推到了花洒下面,抬手打开水——
浴室里很快氤氲一片,无论她怎么推拒,他始终不肯放过她。
衣服被淋湿,黏在身体上极不舒服,他撕扯了几下扯不开,便像个没有耐心的孩子一样,直接将自己埋了进去——
毫无准备的身体根本无法接受他的突袭,上身淋了一身冰凉的水,又怒火攻心,南楠一口气上不来,直接瘫软在了浴室的墙壁之上。
手中的身体一软,下身却火热得不正常——
顾云臣这才意识到,她似乎.....发烧了?!
刚才苏燕西是在给她看病?!
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将一旁的浴巾扯过来裹住她的身体,不知是因为自己的冲动得不到释放还是因为其他,他竟然感到一阵懊恼。
将她整个人放在床上,又扯过被单裹住他的身体,他才穿好浴袍,开门出去。
南楠只觉全身发冷,躺在床褥之中打颤,迷迷糊糊之中听到有人说话,像是苏燕西的声音,又不太像。
原来不是感冒,而是药物过敏。
那两粒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