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看来我说服不了你。“
郭小洲步步逼近,“我想说服您。“
“理由?”魏理山问。
郭小洲轻声道:“听说您是国家医药教育协会的二级会员?”
“嗯。”魏理山点点头,“人老了,就要考虑身体,学点养身知识……”
郭小洲知道他没说实话。他是偶尔听魏哲提过,说他父亲几年前加入了国家医药教育协会。每个月都认认真真跑去武江开会。而且魏理山一直申请着成为一级会员。这个协是国家一级协会,由国家相关部委直接领导,经由民政部注册的国家级协会。成员原则上都是医药方面的专家,但很多退休的老领导都趋之若鹜的加入。因为协会资深会员在医疗救助上有相当大的优势,各类稀缺专家会诊,各种临床药物试验机会等等。以至于后来这个协会成为“特权”协会,高官聚集。不仅仅是治病养身上的优势,而且是一种高阶层的人脉渠道。以魏理山的级别,他也许熬到死也未必能进入一级会员资格。
他记得曾经和几个师兄闲聊时聊到过这个话题,说退居二线的领导最怕寂寞,但时间总会冲淡念想。等他们回归平静后,才真正发现他们要的是什么,是生命。无疑,魏理山最渴望的是身体和生命。除此之外,没有任何方面能让这个老人动心了。当然,儿子们的未来也是他寄予希望的,但这是不可控的。
“我可以帮您拿到一级会员资格,而且可以成为省协的理事。”
魏理山有些惊诧地看着郭小洲,沉默半晌,感叹道:“有时候人们千方百计去求一样东西都求之不得,到你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