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民直接挑选了五个差不多与自己职位相等的将领,一脸的得意洋洋。
六人一同征战过大大小小的战役不下数百场,踢蹴鞠这种小玩意,在一定程度上,也能反映出了与战争相近的境况,就是讲求策略与配合。
他们也会在空闲的时间,偶尔利用这种小游戏,锻炼一下自己的智谋能力,所以,六人身经百战,组合成一队,高大民还真看不出有输的可能。
唐邑就在新兵中随意挑选了五人,然后简单布置了一些战术,让他们牢记自己的手势代表着什么,算是完事。
过了片刻,比赛正式开始。
由于新兵还没有把唐邑的手势记得滚瓜烂熟,导致了操作错误,高大民一方在不到百息的时间,就射入了一球。
“将军,对不起。”新兵甲道歉道。
“没事,比赛才刚开始,时间多得是,我再给你说一次那个战术。”唐邑没有责怪,轻轻拍了新兵甲的肩膀,除了安抚,还再一次亲自教导。
新兵甲料想不到是鼓舞,不是责怪,这次,他真的用心记住了唐邑的那个战术。
又过了一段时间,又一个新兵会错了意,高大民一方进了第二球。
唐邑没有在意,又在安慰与鼓舞五名新兵,为他们再一次重温了制定的战术。
逐渐地,五名新兵开始熟练唐邑的战术,稍稍有了与高大民一方缠斗的资本。
但是,又过了数一段时间,高大民一方进了第三球。
“唐邑,如何,现在投降的话,就不能输得太难看了。”高大民依旧直呼唐邑其名,已然自我良好地暗示出了结果。
唐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高副将,都还没有踢完,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输呢?”
“就凭你们这几个新兵蛋子吗?真是可笑。”高大民毫不掩饰地说出了蔑视的语气。
“呵呵,就是这几个新兵蛋子就足够赢你们了。”唐邑语气强势坚定。
听到两者不同的语气,五名新兵旋即冒出一片强盛的战意,开始严格执行唐邑制定的策略。
他们的走位越来越纯熟,过了片刻,与高大民一方形成了势均力敌的拉锯战。
忽然,唐邑一个手势,他们五人会意地配合,瞬间攻破了高大民一方的防守,踢进了第一球。
“进了,进了。”五名新兵欢呼雀跃。
“怎么可能会这样的?”高大民一方一脸的难以置信,继而自我安慰自己起来。
“这只是碰巧,不会有下一次的了。”
“没错,我们认真点,把分数给拉开。”
“绝对要把唐邑输得抬不起头来。”
紧接着,比赛过了片刻,唐邑又是一个手势,五名新兵攻入了第二球,第三球,第四球
五名新兵正在用唐邑的战术虐杀五名经验丰富的将军,十万士兵一片哗然。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你们看看,他们的走位很特别。”
“你们有没有看出,他们五人刚才的走位,好像我们之前用来攻城的战略。”
“听你一说,我想起了他们进每一球的时候,都好像我们之前用过的一种战略。”
“我去,那唐唐将军的兵法岂不是很厉害。”
旁观者清,从一场小型的蹴鞠比赛中,他们已然慢慢看清了唐邑的能力,开始承认了唐邑的地位。
从不屑地叫唐邑,也开始称呼为了将军。
终于,比赛结束,十五比三,高大民一方自从一开始入了三球之后,再没有进过一球,反而输了十二球之多。
这场比赛是输得何其彻底。
虽然这是一个小游戏,但这个小游戏本身被他们占尽了优势与先机,到最后,居然摸不出五名新兵的套路。
他们六人真的是输得心服口服。
因为,他们不笨,再被踢入了几球之后,便读出了唐邑都是使用着他们曾经攻城时的一套战术,而且,比他们运用得更加神奇。
所以说,与其说是输了比赛,倒不如说是输给了唐邑一人。
他们已然不再怀疑唐邑在兵法上的造诣,小小的一个游戏,他们已然见识到了更高超的兵法。
唐邑,值得统领三军。
高大民果断地脱去了身上的军衣,露出了赤、祼的上身,高声大喝道:“愿赌服输,杖责三十,直呼将军姓名,杖责三十,共六十,来人,执刑。”
高大民把对唐邑的不敬也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