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自己不说,她绝不会擅自替宴轻歌做决定。
最多替圣文公府敲打敲打贺兰钧,让他善待宴轻歌。
可当她看到宴轻歌和那个小妾同时怀着身孕,而贺兰钧还放任那小妾欺辱宴轻歌时,什么谨慎思考,顾全大局全忘了。
满脑子就一个念头,她要带宴轻歌走
。
狗屁的贺兰钧,让宴轻歌跟他多呆一秒都是对宴轻歌的不尊重。
即便是现在,宴楚歌也觉得帮宴轻歌与贺兰钧和离是正确的选择。
但看着宴轻歌哭成个泪人儿,她忽然就不那么确定了。
或许,贺兰钧知道宴轻歌肚子里有了孩子之后,就会善待宴轻歌了呢?
正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呢,宴轻歌猛然抬起头,狠狠擦了擦眼睛,挤出了一个笑容来。
“楚楚,你不用自责,长姐很感激你,若不是你,长姐狠不下这个心来与贺兰钧和离。
有了这个孩子,贺兰钧或许不会赶我去庙里做姑子。
但他始终都介意我被荣亲王绑架过,这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只要他想起来,这根刺带给他的痛就会转嫁到我身上。
可我并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他思量狭小,不能容人,这个结果不能让我来承担,所以和离是最好的结果。”
宴轻歌轻抚着自己的独自,眉眼柔和道:“这个孩子是上天给我的恩赐,可不是给贺兰钧的,他不配当我孩子的父亲。”
宴楚歌惊讶于宴轻歌的理智与清醒,心下满是激动。
“长姐能如此想就再好不过了。
公府那么多人,不怕养不起你们母子三人。
我回头就找娘亲去要当年的嫁妆单子,着人把你的嫁妆带回来。
我公府的东西,便是丢到大街上也不能便宜了贺兰钧和他的小妾!”
……
姐妹俩义愤填膺的吐槽着贺兰钧,雄赳赳气昂
昂的回到公府。
宴父宴母听到宴轻歌回来,赶忙出门迎接。
看到宴轻歌明显哭过的样子,宴母心疼的不得了,“怎么了这是,那贺兰钧又欺负你了?”
宴楚歌还想着怎么替宴轻歌解释一下,宴父宴母才能接受她与贺兰钧和离的事实呢,就见宴轻歌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跟着二人一起回府的怡姐儿见状,也有样学样跟着跪了下去。
“爹、娘,女儿不孝,给公府丢脸了。”
她说着将和离书举过头顶,耿直道:“女儿善做主张,与贺兰钧和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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