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中不比平洲,行有行规并行老,不是想开就能开起来的,也不是想开好就能开好的。”
林谨容一直看着他,看得他不自在了,才平平静静地道:“敏行说得是,的确不容易。我早前也曾打听过,知道这京中开铺子不容易,但潘楼街上百家铺子,总有一半是外地来的行商,照旧在这京中扎了根,过得体面富足。附近几条街,更有无数的平头小老百姓,开了无数的小店,生意兴隆,衣食无忧。这京中的大小权贵无数,但真不是家家户户都能攀得上的。再论到行规并行老,我也不是没有让宋鹏去打听并找过中人引荐。我虽不曾亲手开过铺子,但对外头的事情从来该学和该知道的,就没有一样落下的。”
陆缄被她一一戳穿,面上倒也没露出尴尬或是过不去的神色来,也尽力平心静气地道:“你说得没错,可我要与你说的不是这个。你要知道,这边不比平洲,宫里随时会到铺子里去要东西,不给是不行的。还有许多污糟事,由不得你不操心。”
林谨容叹了口气,道:“我都知道,也有准备,这并不会影响我什么。这世上哪里有只是随便想想,动动手就能舒舒服服享福赚大钱的好事?大家都过得,我也过得,有事做着我心安。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你真不该这样。我心里不是滋味。”真的很不是滋味,一屋子的人,她该倚重的人,被他三言两语就弄得倒了戈。
他不这样怎么办?看看她这两个月来瘦成什么样子了?陆缄沉默许久,道:“那你的意思是,这个铺子你非开不可了?”
林谨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