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经历过无数的大风大雨,可是像魏鹏这样的小子,他不得不承认,这才聊了多大一会儿,颇有点儿精疲力竭的感觉。
“贤弟呀,你姐那是谬论,你是男人,怎么能够跟着一个女人的思路走呢?”
“不跟着不行啊。”魏鹏也抄起了面前的酒壶,“我又打不过她,她从小打人下死手,狠着呢。”后怕的缩了缩脖子,“而且长了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我告状都没人信。”他弱弱的用同情的眼神儿看着皇帝老儿,“我就不明白了,您这身份,看上她哪一点了?”
“你姐不好吗?”这回轮到南宫睿叫板了,“除了脾气大点儿,还挺古道热肠的,要不是她,我那次雨中遇袭,恐怕就不好了。”
“什么呀?你太不了我姐了,她是无利不起早的人。那哪是去救你呀,她就是奔着贼不走空的意思,看看有没有战利品可以顺手牵羊一把。我姐什么人,眉毛都是空的,她要是算计起来,那都能算计到骨头了,渣渣都不剩那种,你,啧啧啧,我还真是不太看好你。”
南宫睿脸一沉,“那不可能,你姐要真像你说的那样,那为何朕差人的送的礼物她都原物退回了。小子,你这么诋毁你姐,你是何道理?”
“我。”魏鹏在酒精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