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懂礼数,所做之礼无一岔漏,只是席间所有人都看着她,目不转睛。
归楼笑道:“朕这个义妹,当真是不同凡响啊!”
席间诸位皆不吝溢美之辞,一群人心照不宣地夸夸其谈。只有归阙一人,出了奇的安静,捏着半盏茶不知道在看谁。
果然,一向与晋安侯祝远交好的聂王归庭开了口:“圣上真是目光如炬啊,寻了个如此倾国倾城的小娘子做义妹,现下看这如此美丽的小娘子定然也是做不出传言中那样的心狠手辣吧,真是流言不可信,本王惭愧惭愧!”
宁王也跟着一唱一和,极其八卦地看着聂王喃喃道:“传言中揽晖郡主手刃自己亲小娘的事是真的?”
聂王赶紧道:“皇兄莫要乱说,揽晖郡主怎的会做这种事?”
宁王道看透了似的低语:“那便是八九不离十了。”
气氛变得越来越不对劲。席间用尔鸣笙的脸和自己听到的流言窃窃私语起来,因为来的多是皇室宗亲,归楼也不好出面制止。
尔令示意让尔鸣笙入座,这样的场面自己平日也没少受,过一会儿自然就消停了。尔鸣笙看着他们的样子也是懒得理,对上尔令的目光刚想回座,席间“哐当”一声,一只翡翠杯在聂王桌子上摔了个粉碎,一人轻蔑一笑,归阙看着聂王道:“流言听岔了就自己个去洗洗耳朵,别说耳朵没洗干净嘴又臭了。”
聂王拍了桌子站了起来:“品行不端有违人伦,错了就是错了,还容不得旁人说几句啊!”
宁王向来跟在聂王屁|股后面说啥就是啥:“归阙你自己什么德行也不照照镜子,还有脸说别人。”
归阙神色淡然,从容道:“前些日子我也在彩岭,人为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