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另当别论。背叛是很简单的一件事。」
我左右摇摇头。
「这就是大人污秽的世界。」甲斐一边把香烟按熄在烟灰缸里,一边说着。
她用鼻音哼了一声,原本笑着的表情变得僵硬。
老人推着放了主菜的推车过来。
这就是污秽的大人世界吗?我想。
5
隔天上午仍旧是飞行。
只有我这一架散香从跑道上爬升。驾驶舱里装了小型摄影机,利用无线传输将影像送到地面。而且,不用飞机上的无线电,而是装上频率更高的无线电收发机,如此一来,可以一边飞行一边跟地面通话。摄影机不会说话,所以我不是很介意,可是关于一边飞一边说话这一点,我觉得很烦。就好比怎么可能有人能够一边跟别人说话,一边进行计算呢?我认为问题在这里。
因为他们说我可以自由地飞,所以我先把高度拉高。然后,为了做训练,我转动每一个舵。仔细想想,这种经验只有在一开始的训练里才能得到。一旦接触实务之后,就没有在空中做过训练了,因为那样太浪费燃料钱。或许公司的方针是要我们利用实战经验来磨练技巧。所谓的磨练,的确就是这样,不管是什么刀都可以逐渐磨利。无法磨利的刀就会折断坠落。若能折断别人的刀,自己就会变得更利一些。就只是这样的事而已。
跟平常不同的是,我悠闲地坐在驾驶座上,面向前方操纵飞机。所以,我一直看着摄影机。我试着想象有谁在地面看着摄影机的画面。甲斐或比嘉泽的脸浮现在脑海里。
我小心不让自己笑出来,虽然这种程度的事情还不值得发笑。
天气很好,可以看到远处的景色。无论哪一边都是绵延的山峦。或许在某处有一面镜子,映出山的模样。
看不见海洋,因为这里是内陆。
让敌人无法进攻的有利地势,就是这里之所以存在的理由吧!
当我展露了几个普通的特技之后,就接到降落的指示。我最后在跑道上表演了低空飞过的技巧,在所有的特技里,低空飞过的难度最高,因为贴近地面对飞机来说最危险。
我在低空做了一个殷麦曼转弯,就那样用满襟翼和空中煞车,滑进跑道。
我在停机棚前跳下飞机,坐进比嘉泽开来迎接我的车里。
「真的很棒。」他一边开车一边说。
「那种程度,不管是谁都会。」我答道。
是的,不可能有人不会。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