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后来?后来当然是我们赢了,虽然这笔代价说出来恐怕会让你接受不了,我们有三千个弟兄到现在都属于既没有失踪,也没有找到,”库鲁安笑了笑,停顿了片刻之后又说道,“至于吉普森,还在当他的万夫长,而我则被安排在了这个破海关。”
亚尔曼陷入了沉默。
他倒是知道那3000多个人在那儿,就在金加仑港郊外的战俘营里。
联盟对他们其实还不错,听说战俘营盖好之后干活儿还给工钱,而且他们同样受到了联盟法律的保护,一天就干八小时。
库鲁安也陷入了沉默,独自闷了一口啤酒,将空瓶子磕在了那发霉的木桌上。
“也许是我太悲观了,我感觉想要在正面战场上取得胜利几乎已经是不可能了……
除非有某种能够彻底扭转战局的武器,将我们的对手直接从这颗星球上抹去。”
亚尔曼苦笑了一声。
“真要是有那种武器,它的存在本身就有够恐怖的了。”
库鲁安咧嘴笑了笑。
“说不定真有呢?我听说古里昂将军就下了重注,把一部分筹码压在了一种叫‘死剂’的玩意儿上。
从这个名字中嗅到了一丝不祥的气息,亚尔曼轻轻皱起了眉头。
“死剂?”
库鲁安压低了声音,用神秘的语气说道。
“没错,一种只有特定人群会感染的病毒,能够有计划的消灭我们的对手……比如那些鼠族人,蛇族人等等。至于其他人,最多只会成为病毒的携带者,但不会受到病毒的影响。”
亚尔曼的脸上露出错愕的表情。
“这种事情真能办到吗?我的意思是……它真的不会对威兰特人也产生同样的效果?”
库鲁安笑了笑。
“谁知道呢,有些东西就像前线的战报,半真半假。”
顿了顿,他又笑着说道。
说起来,我还听小道消息说,这好东西’其实是一只蓝地鼠弄出来的。
(感谢“captpaterno”的盟主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