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强大的影响力下,已经开始呈现了一定的消沉趋势,如果现在要一个苗人列举蛊虫时,他们很可能像汉人一样提起蜈蚣、蜘蛛。其次是施蛊的目的:汉人施蛊,似乎是为了蛊惑人心,使其丧失心智,它的蛊已经不能为字面意思所能概括,还包括了迷惑的含义,甚至有史料记载:“因诬言欲作蛊道祝诅;以菟为厌胜之术。” (《后汉书&;#8226;清何王庆传》)这里的“蛊”则是指“用符咒之术毒害人”。而苗人则大体保持了蛊的原意且多为蛊虫相逼——不能将蛊虫放出必被蛊虫所侵害。然而还是有这样被传入的悲剧——因为男子的强烈爱慕,很可能会使他们美貌的心中人成为施蛊的对象,认为男子的激烈是由于女子放其情蛊所致,索性的是,这种说法没有兴起,不然,不知道又有多少女子会因为那些无辜的栽祸而被唾骂成蛊婆。”
韦方大疑:“还有被栽赃的蛊婆?”
学者反问道:“你去调查过蛊婆吧?”
韦方窘,说:“是的,你怎么知道的?”
学者笑:“这种事情传的比风还要快,怎么样,还敢不敢调查下去?”
韦方既对蛊术惧怕,偏又不能甘心,于是咬了牙,半天蹦不出一个字。
学者宽容笑道:“先去看看那个中蛊的人,回去后再慢慢考虑吧。”说着,迈了安稳的步子缓缓走在韦方前面。
看着他安静的背影,缓融在山水之色中,韦方突然有一种舒解的轻松,好奇心不觉又起来了,他小跑追上了学者,带着点点兴奋的神情,问道:“你刚才说——还有被栽赃的草蛊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