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神、雨神、太阳神、月亮神等。对于善鬼、恶鬼,苗族人的祭祀之法亦不同。对善鬼有送有迎,祭祀较真诚,对恶鬼则须贿赂哄骗直至驱赶使之远离。而且他们认为自然界存在许多精怪。比如牛在厩内以粪便盖身或在厩内打转、将粪踩成圆圈,猪吃猪仔或躺在食槽里,鸭吃鸭蛋,老虎进田,遇到两蛇交尾,母鸡发出公鸡的鸣叫等都被看做是出现了相应的精怪。”
这种新奇的文化,让韦方特别着迷,学者每松口气歇息,他都会紧张一下,让学者哭笑不得:
“人体的灾害性变化也被人们视为异物的入侵,这种思想恰恰与人们对蛊的想象不谋而合,因此很多不明的疾病,都会让人们想到蛊毒,再加上,很多疾病能在自身的免疫功能下不治而愈,这一点与解蛊的传说有异曲同工之处,更让人们对此深信不疑。
既然他们相信有蛊,自然不会忽视那放蛊的不祥之人……”
韦方连连点头,他迫不及待抢过话头:“草蛊婆的帽子就被这样扣在了没有反抗力量的寡妇身上了?”
学者并不否定:“可以这么说,不过里面还有一个发展的过程。
一开始所有的弱势群体都有被视为放蛊人的可能性,而草蛊婆的形成则是双方共同选择的结果——信蛊的群众对放蛊人存在的深信不疑与势力单薄的寡妇们的安全需求。
在这个地方,寡妇很容易成为骚扰与欺辱的对象,人身安全得不到保证。但是,如果她们被认为是草蛊婆,笃信蛊术的人们就不会无缘无故的骚扰她们,从而避免了一部分伤害。
如果被怀疑中蛊的人痊愈了,人们也不会太多话,但是如果有人因此死去,那么草蛊婆的命运也是很悲惨的——她们会被拉在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