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十四日星期三
依理现在好困,累得不得了,但依理会好好把日记写完的。
身体好冷,陆桦主人刚才把依理关进狗笼子,再用冷水不断冲刷依理的皮肤,现在皮肤还滴着水,头发也湿湿的,已经一小时了,身体还不未干呢,依理会小心不要让水沾到日记上,日记是用手按在墙上写的所以应该没问题。
下阴还在痛,陆桦主人太过份了…依理真的受不了,下阴被踢时会痛得天旋地转的,依理被夹乳头、拳打小腹、藤条打脚底、马鞭打屁股…每样依理都大概知道自己能忍受的次数,每样依理可能忍受到几十次以上,打屁股应该可以受到几百下吧?可能更多吧?但踢下阴,依理被踢到第三次就已经受不了,已经想哭着求饶了,可是依理不敢…依理是个不合格都奴隶吗?依理应该要学会忍受被踢下阴的痛吗?依理很想忍耐…但真的太痛了,好害怕。
她如常把今天发生的事整理下来,重温一次今天的恶梦。
『日记是映照内心的镜子,妳必须赤裸地把妳的心纪录下来,镜子才会澄明和透彻。奴隶要时时刻刻保持赤裸,不只是肉体,还有灵魂。』依理学习毫无保留地对盛平展示自己的想法。
亦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主人,在日记上整理想法时,不知不觉就多了一份鞭策和制约,当写下了奴隶不该有的想法,下一句依理就会自己责备上一句的自己,就像从泥土一点一点拉出兰花的根部,找到妄想卷缩起来的根,用手指狠狠摘掉它,痛吗?痛,还会留下一道缺口,可是那个缺口很快就可以长出笔直规距的根了。
写到今天放学的事,依理的笔停下来,她脑海中出现了守言。
没错,今天守言跟她提了个奇怪的要求,要她说出自己被调教的感受,这件事要被主人知道吗?
身上的水珠沿曲线下滑了一点。
内心一阵楚痛,喝水喝到一半发现玻璃杯内有污迹一样,她发现自己有了对日记欺瞒的想法,罪疚感攀升上来,唯一补救的方法,就是诚实地在日记上认错,请求盛平原谅。
守言用依理怎么都无法猜测想法的眼睛望着她,班上的同学都在欺负她,而依理感觉到守言有点像是这一切之外的存在,说来可笑,明明守言是所有调教的设计者。依理的心脏跳动得快要撞瘀胸口了,她如实的写下来,她把守言跟她见面的一切一切都写在日记上。
「你要的东西。」
放学钟声响起,依理让男生们都满足之后,就急步跑到小巴站。
依理递出一块折迭到不能再折下去的纸片,纸张看起来近乎压烂的状态。
守言看起来有点意外,他好像没有想到依理放学后真的会主动跑过来。
他看一看依理手上拿的纸,迟疑了一下后接了过来。
依理说:「抱歉,弄成这样,因为想不到能放在什么地方,结果藏在鞋垫下面了,书包都不安全,幸好大家没有没收人家的鞋子呢。」
守言把纸握在手中,但没有打开它,他有迟疑了两秒问:「这是?」
依理:「就是…感受呀…」她紧张地看一看四周,生怕会有同班同学在。
守言脸上表达上恍然大悟的表情。
「啊…我还想想妳亲口说。」
依理心想…被设计欺凌的感受…哪可能可以轻易说出口。
「能…去别处说吗?有人…」依理瞄一下等巴士的人,那些乘客看着二人可能以为是漂亮的少女腼腆地向男生告白的情景。
「好啊。」他简短回答,然后转身就直接依理家相反方向走。
依理迟疑了一会,跟了过去。
他们去了一个看起来有二十年屋龄的屋村的公园附近,老人家坐在长椅上看着孙儿们耍玩,篮球场上有小学生男生在射球。
「你住附近的吗?」依理看着四周。
「不是。」守言说。
「欸?那来这儿是…?」
守言看着耍玩的小朋友,脸上依然是没有表情,喃喃地说:「这个屋村没有我们学校的人,也没有老师住在这儿,比较安全。」
依理惊讶的问:「你怎知道的?」
守言:「留意很久了。」
突然,守言伸手抓着依理长裙一角,干净璃落脱下那用魔术贴拼起来的长裙。
「啊!这儿很多人啊…」依理大惊。
依理白晢修长的双腿在短得不能再短的迷你裙下露出来。
有小朋友立刻就留意到了,那小朋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