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两个朋友看依理。
那个角度不知能否看到依理没有穿内裤,里面还夹着今天射进去的精液。
老人家看来还未发觉…
守言说:「这样好看多了。」
依理此刻站在公园游乐场旁边的篱笆,那白晢的大腿突然暴露在玩滑梯的小朋友面前,一旁有一个看顾小朋友的母亲也看到了,公园是被两边十层高的屋村楼宇包围起来的,任何人往窗外看,也可以看到美妙的少女长腿。
不少人窗外掠了衣服,外面看不到里面,但里面却可以清楚看到公园。依理的感觉就像被一堆看不见的狙击手透过瞄准器窥视自己的身体,而自己却连他们在哪里都不知道。
依理咬着嘴唇,呼吸都急速起来了。依理没有穿胸罩,硬起来的乳头撑起了薄恤衫。
「原来守言是来玩弄依理的吗?我还以为是聊天的。」
少女的脸红得像苹果,散发的稚气一点都不像是天天被轮奸的样子。
守言没有看着依理,他视线一直眺望着公园,似乎比起直接观看依理的身体,欣赏其他人的反应和视奸依理的表情更加有趣。
「是来聊天的。」守言简短的说,说毕就把长裙塞进自己书包。
守言漫不经意地打开纸条看,留着依理慢慢站在公园给人视奸。
被欺负时有什么感受吗?…这个依理也思索了很久才写得出来,第一个想到的,大概是担心你们被老师会发现吧?会不会很奇怪?被欺负是会有种很想哭的感觉,但依理更怕被人发现自己与男生之间的关系。然后其实被人看着也羞耻,没穿内裤的迷你裙真的很易走光的,好像街上的人都可看到自己那儿一样。平时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男生们能想出那么多欺负依理的方法,但依理想男生们都是喜欢依理的身体才这样做吧?要是依理有做得不好的地方…对不起…
依理紧张地在一旁说:「不知道是不是你想要的东西…依理想到的就是这些。」
「嗯…」守言含混的回应,脑中一边不知想着什么,一边把字条收进裤袋。依理快要着急死了,向男同学交出自己的心声,她脸颊发热得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温度。
「我…我想问。」守言说了一下又停了。
「什么事?」
「妳真的那么喜欢被大家欺负吗?」
依理的脸红起来,她很想摇头说不是,但日记中的依理阻止了她摇头。
「为什么这样说?」依理紧张的问,守言似乎发现到她什么。
守言看着公园的小孩,若有所思地说:「以被逼来说,妳的反应实在太奇怪了,倒不如说,过于努力了,看完妳的感想我更加有这种感觉…」
「是吗?不服从会被惩罚的吧。」依理轻轻回答。
「其实妳是很喜欢被欺负吧?」
守言的目光从小孩间抽起,直勾勾地望着依理,视线彷佛要剖开她的心。
依理的脸更红了。
她到底继续扮演受害者或是扮演被虐狂的角色?依理一时之间混淆了。
守言的视线从未像现在如此锐利过,像是蜜蜂在花朵上寻找最甜蜜的花芯一样,他想在依理的表情上找到答案。
为何成为班级的奴隶,记忆在火车不曾停下的车站处,但她理解那应该是充满被逼与屈辱的。
『这是妳弄出来的局面,这都是妳的责任。』盛平的声音突然跑出来提醒她,把她抛到一个彷徨的空间之中。
(难道我真的是自愿的?)
依理徨恐极了。
在徨恐的虚无当中,她看见了红色锁炼日记跑出来,里面装满每天写下不敢令人相信的奴性字句,那羞耻又难堪的字句。可是,日记是她内心的一面镜子,那是她刻下的灵魂,依理只好相信那个是自己,日记的灵魂占据了她身体。
「依…依理会…会有点兴奋的感觉…」此刻她只能诚实。
「可是…依理只是想做好自己!」她又补充。
「什么自己?」
「奴…奴隶…」依理的脸通红,她低下头。
守言说:「真的?」
依理点点头:「真的。」
「为什么?」守言问。
依理说:「大家喜欢欺负依理吧?喜欢让依理当奴隶,喜欢使用依理吧?依理看来在大家的生活中变成十分重要的部份…依理只是想尽力做好。」
她感觉到自己正在和写日记时的自己重迭起来。
「即使大家在欺负妳,令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