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她爸叫她添,她嘴里还在咀嚼的话,爸爸随手就会拿不知什么东西挥打她屁股。
学校带回来的功课要给爸爸签名,每扣一分,爸爸就打她一下屁股,如果她的测验成绩是84/ 120,她就要捱三十六下藤条,有时她爸爸甚至忘了数,随兴的就打起来了。
妈妈时常和爸爸吵架,吵得激烈时难免会随手拿起东西丢来丢去,镜子摔破、时钟从墙上跌下来、玻璃杯都摔了十几个了。每次爸爸都是冲进房间,叫依理收拾碎片,未等依理反应过来,藤条又向依理的光屁股挥去。
依理妈妈通常也是冷眼看她被爸爸打屁股,打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很吵啊,静点好不?」
有时她妈会在房间内发疯的大哭,依理担心地走进房子,她妈总是会对她呼喝:「出去!没妳的事!是不是想给妳爸打?」
没错,她妈不会理她,冷漠的程度直让依理怀疑自己是不是爸爸的私生女。可是爸爸会这让对待自己的私生女吗?
盛平手指摸完充满故事的屁股,手指又走到前面了。
没错,十四岁的大腿毫无遮掩地在盛平面前张开了。
依理看起来很害羞,可是手却没有遮蔽。
盛平发现阴唇也不像是十四岁的粉嫩,好像它是流着紫紫红红的血。
「这儿怎么回事了?」盛平抚摸那儿。
依理身体扭动,那是包含着两种感觉的扭动。
她小声回答:「有次依理迟了回家,爸爸说依理在外面鬼混,是个婊子,他拉开依理的腿用衣架挥打,但依理没有鬼混。」
盛平摸着她的阴户,看她的反应,好像很痛。
盛平轻轻搓揉,试探性地用手指撩拨。
依理没有一点反抗,另一只手掌往t恤上面摸,t恤掀到胸部,盛平抓着她刚发育的胸部。
「这儿呢?」
「哥哥较喜欢捏依理这儿…痛到依理叫出来为止。」
「哥哥也有打妳吗?」
「没有…就是喜欢拿依理开玩笑,也是踢依理下床、反锁依理在衣柜而已啦…胸部也是…哥哥无聊就会玩了。」
盛平深深吸了一口气,他需要点时间去消化这个家庭发生的事。
「哥哥没有恶意的,他只是喜欢作弄人,跟爸爸不同。」依理补充。
(会把胸部捏出这样的瘀痕,妳哥哥还真没有恶意啊。)盛平心里想。
盛平不自觉地搓揉起来,依理有点吓一跳,但也没有做什么,顺从地给他揉了。
盛平的一只手搓揉她的胸部,一只手在撩拨她的阴蒂。
「嗯唔。」
依理扭动了一会身体,很快就接受了这样的抚摸,好像从来没有人对她的身体这样温柔过,她闭上眼睛。
居然睡着了。
盛平抚摸抚摸着,打消了进一步的念头,他下床转身看看这个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她的蓬松大衣翻到乳房上,三点全暴露在空气中,她完全不介意这样的身姿就入睡了。可能她生长在这样的一个家庭,常识跟别人有点不同,又或者她早就被爸爸或哥哥侵犯惯了,在叔父面前裸着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
盛平走出厨房倒了一杯红酒喝,他迟早会弄清楚。
那个晚上的之后的一个月,依理不时跑到盛平家留宿,每晚盛平放在依理身上的手指都愈来愈大胆,甚至开始买性感衣服给依理穿。
依理很清楚留宿的条件是什么,她自己很配合的穿著那遮不住三点的半透明纱裙睡衣躺在床上,白色纱裙并没有任何遮掩作用,它单单为裸体增加了一道朦胧美而已,配上过滕白色丝袜,她彷如躺在餐桌上等待被享用的食物。
盛平躺了下来了。
依理接受那舒服的抚摸,感受那从外面根本无法感受的温柔,她看见盛平脱下裤子了,她闭上眼睛,知道这时刻迟早会发生…
「叔叔?」
依理奇怪地抬起头,盛平并没有如她预期般进入她的身体,而是拿起绳子把她的脚腕绑在床尾的铁架上。
依理惊恐地问:「这是要做什么?」
盛平说:「我做的时候喜欢这样喔,妳不知道吗?」
依理不安地缩起双腿,绑到一半的绳子拖在脚上。
啪!!!
盛平突如其来地掴她一巴掌。
依理哭了,眼前这个男人的身影突然和父亲重迭在一起。
依理挣扎,她想逃出爸爸的影子,可是双脚已经绑在床上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