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不得。
依理双手撑着盛平的下巴,那是屋顶塌下来时唯一还在支持的梁柱。
而这条幼小白滑的梁柱,轻轻就被一只手掌按住动弹不得了。
「再动我就送妳回去!」盛平喝道。
依理眼睛睁大,身体完全静止,不敢吭一声。
「双手放在颈后不要动,懂吗?」
依理点头。
啪!!!盛平又掴她耳光。
她就像看见父亲一样,身体突然瘫痪了似的,但双手死命放在颈后。
然后盛平进入她身体了,那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粗壮的阳具插入一个十三岁刚迎来初潮的蜜穴。
依理都预期了这一刻,只是没有想到自己双腿竟然会绑在床脚,双手主动放在颈后,一边被叔父扇耳光一边被侵犯。
「别哭。」
依理忍着眼泪,望着眼前这个搧自己耳光的男人。
盛平没有暴怒,语气平静得出奇,只是让人很害怕。
「乖,我跟妳爸完全是两回事。」
啪!又一下耳光了。
「说:『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啪!!!
「妳不说我就送妳回爸爸那儿啰。」
依理猛烈摇摇头,然后她嘴唇挤出这难堪的声音。
「依…依理…」
啪!
「依理…依理喜欢…」
啪!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她终于说出口了。
「继续说吧,我没说停不要停。
「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依理…依理喜欢一边扇耳光一边被干…」
搧耳光不紧不慢,像是依理诵读经文时的配乐,抽插速度亦慢慢变快。
盛平不知哪儿拿起洗衣的木夹子,往薄纱盖着的乳房上夹。
一个…两个…三个…由布甸的底部一直盘旋到上面的樱桃上。
痛楚慢慢的增加,她呼吸愈来愈大,奇怪的是,「害怕」的感觉慢慢消失,反而身体慢慢融解在痛楚之中,她慢慢变得无法思考。
她的双峰,已经各夹上十五枚洗衣夹了,依理闭着眼睛忍耐。
「啊…啊…嗯…唔!…」
衣夹激烈摇晃,楚痛与快感交织在一起,依理快分不出究竟身体是讨厌还是喜欢。
依理高潮了,盛平用手指弹走她乳上的衣夹。
「啊!!!」依理没想到这一下居然比衣夹夹上还痛,她不知道阻塞了的血液一下子回流到麻痹的地方,原来是这么痛。
盛平的抽插没有停止,他让依理一直高潮,然后逐个衣夹弹飞…
盛平掏出阳具,射在依理脸上。
依理到最后忍着没哭。
完事后,盛平到厨房拿了杯红酒喝,他回房间对依理说:「要不要继续留在这儿,留给妳决定吧。」
依理闭着眼睛点点头。
盛平没有解下依理,他就一直让她保持大字型的姿势绑在床上,脸上覆盖着精液,依理就这样进入了梦乡。
早上,依理发觉自己是在抽插中醒来,盛平今次用了两枚力度更强的胶衣夹,直接夹到最敏感的乳头上,然后盛平再用四枚木衣夹,夹在她的大阴唇上,再进行抽插,盛平再为脸上那风干的精液添上新鲜的一道。
依理被解下来了。
「要继续留下还是回去?」盛平的语气彷佛像跟借宿的大学朋友说话一样。
「留下来。」这是依理从床上坐起来的结论。
盛平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妳先去刷牙吧,我去煮早餐。
她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拖鞋,然后到洗手间。
「叔叔。」依理的头从洗手间探出来。
「怎么了?」盛平正在准备早餐。
「那…这个…可以抹掉吗?还是要留着吗?」依理指着脸上的精液,表达混合着不安与无辜。
盛平被震动到了,他就没想过女孩会觉得他会不许抹掉脸上的精液,连被侵犯过的恸哭也没有,感到恶心的表情也没有,简直就把「颜射」当作仅仅是这个家一样会发生的一件平常事一样。
询问脸上的精液可以抹掉还是留着的语气,就像问他咖啡要不要加糖一样。
再者,依理也没有把乳头和阴唇夹着的洗衣夹拿下来。盛平这时萌生更多欺负她的想法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