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她望向桌子上的早餐碟子、手机充电线、写到一半的笔记薄…
要依理当女仆,就要当最为难的女仆。
依理到手洗间拿起水桶,抬到水头龙下装水,再把手帕浸到水中,整个过程都是用她反铐的手进行,水帕湿了水之后,她用右脚脚趾浸到水桶中夹起手帕,边夹着边走到大厅中,抹干净地上的饼干碎。
大部份地上的物品,她都是用脚趾检起,太重的东西,她就先跪下来,再用反在背后的手捡起,中途少不免会被电击。
抹窗,依理则要必须用一只脚小心扶着身体,一脚夹着手帕着抬起高过头顶清洁。手帕很小块,清洁不了多少,又要浸泡在水桶内清洗了。
咕噜咕噜…
肚子又发出叫声了,那不是因为肚饿,而是灌肠液让大肠充塞得涨鼓鼓的,肠子在痛苦的挣扎。
催情药愈来愈强烈,依理非常想要,可是缝在阴道内的粗大阳具只为依理带来强烈的压迫感,并不会让依理高潮。
到了下午一时,依理累得快要昏到,她的左脚趾夹住手帕压在洗手间的瓷砖墙上,右脚趾努力在湿滑的浴缸上平衡。白色丝质高筒袜让她不能很牢固地抓住地面。她一头压在高高抬起的左小腿上稍为休息一下,瓷砖间的黑色斑点很牢固,她脚趾用力捽了半小时才清了三小块,眼看头上还要两小块要抹,依理还要用一字马的姿势这样抹多半小时…
扑通!
「啊…」
依理痛叫,她不小心滑倒了,大腿撞在浴缸边沿。
她整个人倒在浴缸内,似乎是没留意踩了在浴缸有一块肥皂污迹上。
她躺下来,项圈侦察到它没有维持水平而不断放出电击,把撞到大腿的痛楚都盖过去,还有那贴在阴蒂的震蛋和肛塞,都五个小时了,震动力还是没见减弱。
依理勉强用手撑起身体,努力让顶圈保持水平,她额头撑在马桶旁,肚子内的灌肠液一浪浪冲刷她意志。如果可以把肚子内沉甸甸的东西痛快全部解放到这个马桶内,那究竟有多好。
依理明白她没有这个资格,她只能忍着强烈便意,全身冒汗震抖的把这个马桶内侧刷得白亮。
依理努力挥走排泄的欲望,她夹着手帕,继续立起一字马,洗擦头顶上的污迹。
一天下来,依理基本上能整理出有什么家务有可能做得到,有什么是完全不可能了。
倒垃圾:她最多可以反手把垃圾袋包扎好,但她可不敢踏出家门去垃圾房,被邻居见到就一切都完了,所以她更换垃圾袋后,把用过的垃圾袋捆好放在一旁。
煮食:反手铐着是不可能好好d切菜,打鸡蛋勉强可以、明火煮也真的会有危险,而且她也没办法到街市买菜,依理认为主人不至于会要求她用明火煮食。结果,依理决定从雪柜拿出橙、柑、雪梨、苹果,细心反手拿着生果刀切好,砌成生果盘,回来等主人享用。
沏茶:她思考过之后觉得做不到,家里有电热水壶,可是那是待水煮好后,整个壶拿起来冲的款式,依理在真正煮水前试过几个姿势,都没法好端端地把水冲出来,反手拿着沈甸甸的电热水壶,总是会把水倒到自己身上,要是连陶瓷茶具都打破了,那就更弄巧成拙了。
洗衣掠衣:家里有洗衣机,依理只需要把装旧衣服的篮子拉到洗衣机旁,再用脚趾逐件夹进洗衣机内开动便行了。掠衣服就有点难度,掠衣架子在窗户上方,她必须把湿漉漉的衣服从洗衣机内用脚趾夹出来,再挂上衣架,然后用脚趾逐件挂到掠衣架上,每次依理的脚都要拉成直立一字马才勉强能把衣服掠上去。幸好这个单位的窗户是面向山的,窗外的人望过来的话,肯定会看到依理一字马张腿挂衣服的模样。
褶衣服:这个依理可是反手做完,她的手都扭到近乎要脱臼了。
到了晚上七时,盛平没想到,穿着芭蕾高跟鞋的女仆还真把他家打扫得一乾二净,很难想象是由一个反手绑着的女仆去打扫。依理在门前跪得挺直,大腿筋累坏了而不断震抖跳动,肛塞和阴蒂的震蛋在下午三四时终于耗光电力了肚子内的灌肠液已放弃挣扎,转变成催情药变成花蜜滴在地上。
「主…主人…,您…您回来了…依…依理全部收拾好…好了。」
从她的声音可以听到她真的很累。
盛平摸一摸她的头,巡视一下家中每一个角落,他原本还计划会指着还没清洁好的地方指骂一下,然后作出惩罚,没想到居然挑不出毛病。
「这些,都是妳收拾的吗?」盛平的语气也透露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