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置信。
依理点点头。
盛平再检查一下洗手间,马桶连异味也没有,浴缸和瓷砖的黑色斑点都消失了。
他伸手摸一摸依理的头,说:「很不错。」
听到称赞,依理感动地闭上眼睛,吸一口气。
「谢谢主人。」
盛平说:「现在家里最肮脏的是什么?」
依理侧着头,一脸不不解:「垃圾桶?抱歉…依理这个样子不敢出去倒垃圾…」
「不,垃圾桶包扎好了,不是最肮脏的。」
「那…」依理不断检查自己有哪里做得不好,难道主人期望依理连沙发下都清洁吗?她完全推不动沙发。」
盛平微笑指着她:「是妳呀。」
依理望着自己…全身闪着汗水,胸部白色的蕾丝和白色长筒袜都变成半透;发丝散乱贴在额头,上面有一点黑色像油渍的东西,大概是用额头顶着浴室墙身时弄上去的;阴唇还有一点未清干净的尿渍,她双手绑在后面没办法在小便后好好抹干净,这羞耻的模样在超短裙摆下清楚被盛平看到了;更可笑的是,眼睫毛上黏着一块黄色的沙粒,盛平不知道她是如何弄上去的,那沙粒在眼前晃来晃去,依理肯定留意到了,甚至可以说恨不得弄走它,而这沙粒还留在那儿招摇的原因,大概是太过顽固。
「那…主人允许依理去洗个澡?」依理试探性地问。
盛平故意露出惊讶的表情,叹道:「那怎么行?难得浴室洗得干干净净,难道又要被奴隶沾污吗?」
这摆明是让依理难堪,依理踮着的脚在震抖。
盛平走到厨房,拿出一个新的垃圾袋,用手一扬让空气跑进去。
「来吧,把家里剩下最肮脏的东西收抬好。」
依理眼神可怜,冤屈与难堪熬成凄楚的表情。
「依理…做错什么了?」
为什么辛苦了一整天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盛平还是拿着扬开的垃圾胶袋,笑着说:「没有,妳做得很好,所以才忍不住想再欺负妳一下。」
依理还在原地扭动。
「奴隶只因哪两件事而快乐?」盛平问她。
「满足主人和高潮。」依理红着脸答道,这是主人重复要她学习的教晦。
「奴隶禁止什么?」
「禁止逃避痛苦,禁止追求奖励。」
依理明白主人的意思,她犯错了,她对自己居然毫无罪疚感而萌生了巨大的罪疚感。她整天下来努力不懈清洁房子,脑子里想象的居然是害怕主人惩罚,而且想快点从这电击项圈和这双高跟鞋上解放下来。
为什么自己会这样无耻?日记依理在耳边斥骂。
她清洁房间应该是为了满足主人,侍奉主人,穿着如此艰难的装束,也是为了满足主人的虐待欲,好让主人的阳具能硬邦邦的勃起,狠狠抽插自己随时准备好的小穴。
至于高潮,这是奴隶唯一允许追求的欲望,奴隶应该无时无刻都渴望高潮,而高潮没有主人允许的话,是绝对禁止的。它只应该是主人给予奴隶最高的奖励。
依理为了赎罪,她脱下身上的女仆装,全身裸体,只剩下自己最想解放的电击项圈和芭蕾高跟鞋还留在身上,乖乖走过去,跪在黑色垃圾袋内,盛平坐在沙发,慢慢享用依理辛苦砌切的生果盘,吃完后,盛平也把残留的果汁与果核倒进垃圾袋。他打开冰箱,看见原来昨晚还有剩汤剩饭,是前几天依理细心把吃剩的装进保鲜盒内包好的。
盛平打开保鲜盒,把浮了油的粉葛猪骨汤、豉椒炒排骨以及冰冷的白饭,全部倒进垃圾袋内,汤泼到依理头发上,白饭落到大腿间,排骨的酱汁流到她裸背。
「这是妳的晚饭。」
黑色垃圾袋内的依理疑惑:「可是…项圈…」
要是弯腰吃的话,项圈是会放电的。」
「项圈怎么样?」盛平反问。
「没什么,主人。」
依理知道自己不用问也清楚答案了。
咕咕咕咕~~~
在肚子憋了一整天的灌肠液竟然在最不该的时候提醒盛平。
「呀,对了。」
「主人,不要!」
太迟了,盛平伸手拔走震动肛塞,暗涌只是酝酿了三秒,翻腾了一整天的催情灌肠液疯狂喷出来,未有一滴灌肠液溅出来,盛平已赶紧包扎好垃圾袋,他在顶部打了个结,再在上面插了一枝粗饮管留给依理呼吸。
垃圾袋中发出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