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是第一次的了,依理。」盛平望着客厅中瑟瑟发抖的依理。
颈子、手脚腕还残有尼龙绳红印。
「对不起。」
「我说过什么理由也好,妳也必须在十时前回来吧?」
「是的…」依理想辩解,可是她突然找不到任何借口。
「走进后巷被轮奸也是妳的责任呢。」
「知道。」
「拆了缝线的阴户,也是妳自己负责。」
「依理…会自己缝…缝回去的了。」
依理低头,全身发抖没有一刻停止。
「那么…昨晚守言他到底有没有向你告白?」
「欸?」依理抬起头,没想到主人会这样问。
「即是有吧。」
依理低下头,身体突然不颤抖了,她吸了一口气,然后问:「依理胆敢求一下主人,可不可以…可不可以让依理跟守言交往?」
盛言望着依理,眼睛似乎在扫描她的身体每一处。」
「难道妳也喜欢他了?」
依理点点头。
盛平转过头,望着窗户:「我不是说过,学校的关系要小心处理吗?像妳这种漂亮性感的女生,男生会喜欢妳一点也不奇怪吧?可是妳却把持不住,没做好奴隶的身份。」
「他是不同的!」依理叫了出来。
「有什么不同?」
「他从来没有上过依理。」
「那即是自闭宅男吧。」
「不是!」
依理语气转为愤怒了。
「那妳想怎么样?一边在学生当性奴一边跟他拍拖吗?然后一起上大学?真浪漫呢。」
「主人迟早都要娶陆桦了,为什么那么在意依理!?」
盛平转过头来望着她,他从没看过依理眼睛那么有火气。
依理胸脯起伏,似乎这句说话也憋了很久了。
盛平调整一下坐姿,彷佛要应对新的形势一样。
「妳觉得我跟陆桦在一起之后,就不要妳了吗?」
依理没有回答。
「妳觉得妳留在这儿当奴隶,在学校玩妳的性奴游戏,对我来说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吗?」
依理没有回答。
「妳觉得校内真的一个老师,一个校工都不知道妳的事吗?真的一次麻烦都没有发生?」
依理没有回答。
「我再提醒妳一次,留在这儿当奴隶是妳的决定。我照顾妳,给妳住宿,给妳吃喝。」
依理想开口,但盛平阻止她,继续说:「可是那个男生呢?他除了给妳点幻想之外就什么也没有了。他能像我那样,给地方妳住,给东西妳吃,当妳的监护人吗?妳离家出走那么久,亲戚那边的麻烦是谁解决?为什么团年饭妳可以不用去?为什么新年不用拜年?别人问起你爸的女儿到哪儿去,谁去应付?学校见老师我要怎么应对?妳在课室当性奴,这事风险有多高我不知道吗?为什么我不阻止妳?这些事那个自闭宅男做得了?」
一连串的话,像是把气阀打开了一样,一股脑儿全发出来依理默不作声,秒针静静跳动。
过了十秒左右,盛平的声音回复平常的语气:「妳那班级的性奴游戏,一直到毕业都没有出事,我就允许妳吧。」
依理抬起头。
「一旦事败,你的同学就完蛋了,妳也完蛋了;同样地,他们每个人都会喜欢妳,每个人都想囚禁你,甚至可能因为妳的拒绝而杀死你。妳要明白自己正身处这个狭缝当中,不能反抗,不能崩溃,但也不能答应任何告白,不能有任何朋友,一直到毕业都做得到的话,我就相信妳有能力选择自己要走的路了。」
说话一一烙在依理心中之后,依理回答知道。
「我会更加严格地调教妳,妳喜欢上别人证明妳的心不够坚定。」
「知道。」
看着身体摇晃不定的她,盛平也知道依理是运用仅余的一点意识回到这儿,他少有地先给依理休息一晚,用暖水冲洗一下身上的精液,盖着铝箔垫在浴缸内睡觉,但不可以穿衣服盛平选择铝箔垫,是因为它完全没有盖着衣布的舒适感,那硬邦邦的金属铝箔垫没有顺从地贴服在皮肤上面,它在依理身体曲线上皱起自己的几何图形,它提醒依理:妳还是裸体的。
翌日,依理被罚要一动不动全裸跪在客厅反省,是必须一动不动。盛平设置了两部摄影机拍摄依理,一部设置在客厅窗户边远距离拍过去,一部则在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