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眼前。如果两部摄影机任何一部在四倍或者八倍快播时看见依理身体有陏动的话,每一个陏动就会增加一小时罚跪。
窗户的摄影机是监视她从头到脚每一个地方的,胸脯起伏会不会太大?肚子会不会一收一涨?下盘有没有改变角度?脚趾有没有因紧张而卷成爪状?放在腰后交搭的双手有没有改变高度?
每一个地方的陏动都不允许。
阴唇上四枚震蛋嗡嗡作响,乳头两每边两枚的震蛋也在微震。在起初五分钟时,这种程度的刺激,依理还是受得了,可以震动持续了十分钟,敏感点的皮肤会变得痕痒灼热,不扭动一下身子是会十分不舒服。她两腿是分开跪的,膝盖张开的阔度要比肩膀多,大腿筋不受控地抽动。
依理眼前的摄影机则是用来监视她的表情和视线的。白色的墙身上贴了一个细小圆形的红色贴纸,依理必须盯着贴纸,眼球绝对不可以离开红点一秒钟。贴纸贴在视线稍高一点的地方,逼使依理需要保持微微仰头。
白色的墙身中的红点虽然十分吸引,但盯了十五分钟以上,白色墙的材质纹路居然是那么吸引人去看,墙上那一点不完美的花纹不断引诱依理的视线离开红点。但依理必须强逼自己望着红点。
眨眼是允许的,但闭眼时间不可以超过半秒钟。太痛苦而微微发出呻吟声也可以,快播影像也很难检查到声音。
客厅盖上遮光帘了,依理不知道究竟现在是早上还是中午,盯着红点半个小时好像三个小时那么久,客厅的时钟是电子钟,没有滴答滴答的报时声。
盛平外出工作了,即是说要经过九个小时之后,盛平才会回来解放依理。
可是经过半小时,依理已经感到快要疯掉了,她宁愿男生们排着队强奸她,也被这样的严格罚跪好,她是一尊雕像,她尝试让自己石化,麻木一切感官,可是身上的震蛋却不断把自己的感官带回来了。她因寒冷而震抖,依理担心震抖会不会当成是「陏动」,她调节好呼吸节奏,让自己继续保持状态。
低声呻吟是许可的,微微发出闷叫突然就变成她唯一的抒气口,所有痛楚、刺激、难受和痕痒唯一的出路,身体不能扭动,表情不能扭曲,一切的感官只能化成声音从微张的嘴唇间透出来。
滴~
又一滴蜜汁滴在地上了,阴户上微弱震动的四个震蛋不会令依理高潮,但是会令她一直在很想要的状态。阴道内的粗大电动阳具又在弄痛依理,阴唇又突然感到自己是被缝起来了。里面的电动阳具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转动,只是阴道壁忍受刺激时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多么不自由。
在镜头监视下,能够尽情扭曲的器官,大概就只剩下阴道、菊花和舌头,它们可以在皮肤低下,尽情表现沉闷的痛苦。
过了不知多久,她下腹愈来愈有压力了。
(怎么这个时候想小便了?不行啊!)
依理的焦急跟膀胱同时涨起来,她不能动,也不能跺脚忍耐。
大腿安安稳稳地分开,尿道却死命揪在一起。
尿意褪去了,可是那只是褪去的海浪,过了半分钟,更大的海浪再次冲上尿道口,洗刷她的耐性。
终于,尿意征服了连抖动也不允许的依理,下体失控地尿出来。
视线松散了,她的眼球累得无法聚焦,可是一旦松懈下来,眼睛非常容易飘出红点外面,瞳孔无法控制地震抖,她深呼吸一口气,一连眨了三次眼,视线再次抓着红点不放。
住宅外的环境声是唯一一样能寄望思绪的东西,红点盯了两三小时也不会有任何变化,光线是室内灯光,唯一有点变化,就是窗外微微改变的风声,极微弱的树叶摩擦声,以及其他住客偶然发出声音。虽然这儿是三十楼,搬运工人搬家具的碰撞声还是很清楚地传来。
久得都要忘记自我了,脑内由胡思乱想去到一片空白,空白中只有一个红色的圆形贴纸,然后思绪又突然涌回来,再慢慢褪成空白。
(时间为什么这么残忍?)
依理痛苦的悲鸣。
终于,她听到脚步声,她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
强烈的焦急与期待急剧攀升。
(主人!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她的手麻木了,小腿都麻木了,乳头和阴唇的刺激还是不减。
门打开了。
她千叮万嘱自己绝对不要在这个时候破坏姿势。
盛平走近自己,他在摸依理的颈侧,手移到胸部,在玩她的乳房,然后摸了摸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