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
到了凌晨两时半,依理在哭,她在抽泣,可是她还跪着没动。
「想不想我帮妳一下?」盛平一直在旁观察她,他原本以为依理过一小时就会崩溃,可惜过了三小时,依理竟然只是在抽泣,实在让盛平另眼相看。
可是现在很晚了,盛平虽然明天不用工作,他也要回车上睡觉,他要确保调教顺利进行,所以决定不等依理崩溃,进行下一阶段。
「想不想我帮妳一下?」盛平又问。
「主人…救命…救命…受不了……受不了…」
依理是这么说,可是身体还是不动。
盛平说:「我帮帮妳吧。」
他拿了一捆细麻绳,仔细的绑着依理双手,然后绳子绕到胸前固定起来。
蚂蚁有些爬到盛平手上,盛平十分痕痒,想拍掉蚂蚁,但又想想:?(姑且感受一下依理的感觉吧。)于是盛平一边忍着蚂蚁爬到手上的痕痒,一边把依理的手固定起来。
他再拿一枝树枝,把依理两个膝盖固定分开在树枝两侧。然后,四条麻绳分别绑在包围着这块小泥地的树枝上,像蜘蛛织网的方式,把麻绳从树干连结到依理身上,绑在臀部位置以及肩膀位置。
「我把妳紧紧绑成跪姿了,所以妳可以排除了妄想趁崩溃能倒在地上休息,或者发疯的乱动可以甩开蚂蚁,无论妳怎么动,都只会徒增妳跪着的时间,蚂蚁是无论如何也甩不掉的,知道吗?」
盛平一边感受着刚才爬到自己身上的蚂蚁,一边说,想象到依理必须忍受如此巨大的刺激这么长时间,他愈来愈兴奋。
「知道…」依理含糊地答,几只蚂蚁发现嘴是微张的,爬了进去。
经过盛平的「帮助」,依理的心又稍稍坚强了一点,绝望令她坚强了,依理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身上的刺激,她的尖叫平静下来,尝试学会接受身上几千几万只爬来爬去的蚂蚁。
盛平脱下裤子,戴上安全套在依理面前手淫,不消一会,就射出几星期以来最多的精液,盛平把一点蜜糖倒进去安全套,打了个结,在依理眼前晃晃。「这是妳明天的早餐,想吃的话就努力不要动吧。」
说毕,就留着依理在树林内忍受地狱般的煎熬,自己回车子上睡觉。依理想着精液加蜜糖的样子,应该是很不错的味道,也许是支持她撑下去的动力,那个安全套挂在麻绳结上了,它就像奖品一样,提醒依理一直坚持到明天。
夜间的森林很多蚊子,天气也很寒冷,空气掺杂着薄雾让树叶都沾湿了,盛平虽然穿着御寒大衣,但也不想在森林夜间睡。盛平检查一下摄影机还是在录像,依理还在健康地哼着甜美的闷叫,他就走出丛林回到车子上了。?盛平的车子是七人车款式,后面椅子可以拉下来变成床,里面开着暖气,大衣可以脱下来,盛平简单冲了个杯面,透过网络看着镜头里还是一动不动的依理,就躺下来盖上被子睡觉了。???早上,依理的身体再不是跪姿的样子,她完全垂挂在绑在身上的绳子上面,蜜糖啃得七七八八了,身上的蚂蚁稀疏了很多,反而多了蚊子和苍蝇在她身上打转。盛平拍一拍依理的脸庞,确认她还是不是神智清醒。?「啊…呀…啊啊…」?依理的眼神变得相当模糊,同时好像失去语言能力似的,张就只能咿咿呀呀的叫。?「什么?我听不清楚?」?「好…好痒…好难…啊…啊…难受…」?「想要喝水吗?」?依理微微的点头。?盛平扭开了水樽的盖子,小心喂依理喝水。?依理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只是累坏了的样子。?「对了,妳的早餐。」?盛平把昨晚装着精液的安全套从麻绳结上解下来,然后一点一点把里面的蜂蜜混精液挤向依理苍白的嘴唇。依理的表情微微抽搐了一下,只是非常轻微,就乖乖地把安全套内的东西全部喝进去了。?盛平逐一确认过依理身体确实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就说:「妳很幸运呢,摄影机录了四小时之后就没电了,所以如果妳首四个小时有好好保持身体姿势的话,妳就不需要接受惩罚……?「嗯唔。」依理含糊的回应。?「不过,现在还只是早上九时,妳别忘记还要跪到晚上十二时呢。」?依理发出一丝绝望的悲鸣。?盛平扭开新一罐蜜糖,今次直接从依理头顶淋下去。?很快就吸引了新一批的蚂蚁了。??「求求…主人…求求…依理受不了了,依理不要…不要蚁…很痒…不要…」??盛平说:「刚刚过了五分钟而已呀,妳还有十四小时五十分要忍耐呢。」?「主人…求求…」?不理依理的哭喊,盛平就只是站在她面前欣赏依理无助地的样子,慢慢被千万的黑色点点吞没。??「崩溃是训练的一环,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