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了,就接受自己崩溃吧。」??依理当奴隶以来从来没有现在如此失控过,即使被男生轮奸到虚脱晕倒,也没有现在这样失去理智,口中拚命求饶。盛平重复说崩溃是训练的一环,这句说话多少有点穿过层层蚂蚁到达依理的头脑内了。依理用仅余的理智消化一个这句说话,她接受了,无尽的悲哀袭向她全身,那是全身发疯的痕痒以外,截然不同的感觉。蚁在皮肤上面爬,悲哀在皮肤低下渗流,热与冰冷的交织。依理的眼泪哭干了,她刻她比流泪更悲伤。??她停止扭动了,在中午的阳光晒落依理的头顶时,那股冬天的微温彷佛让她镇静下来,『就接受自己崩溃』『就接受自己崩溃』『就接受自己崩溃』…?奇怪的是身体还是一样的难受,但理智好像回来了,接受自己崩溃后,反而就恢复了状态,依理的膝盖重新寻回泥土的着力点,她好好调整回自己的跪姿,眼睛重新聚焦在麻绳结上。??到下午了,时间流动的唯一提示,除了阳光,就是盛平喂喝水的时候。?盛平不会由早上九时一直在她身旁守候到夜晚,他不时进进出出,有时是回车子冲个杯面吃,有时是拿书本找个角落坐下慢慢阅读。?当膀胱涨到忍受不了,尿液就偷偷沿大腿流下来,偶尔会冲刷走一些蚂蚁,但尿痕很快又被蚂蚁填满。??入夜了,依理只剩下难受,自从她跪了一整夜,认为自己再也受不了,以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过的低姿态向盛平乞求,居然只落得冷冷拒绝之后,她就放弃了提早结束惩罚的希望了。依理自成为女奴以来,任何欺负、惩罚、虐待,她都是默默忍耐着完成和配合的,偶尔会轻轻求饶,但当对方还是不允许,她就会认命地接受什么发生到自己身上的东西。她从来没有这样失去理智过,没有像这样崩溃过。?也许盛平说得对,也许依理只是未遇过一个真正超越心灵极限的调教,只要认识了极限,才会知道自己有多么卑微和渺小,心灵的韧性才得以磨练。??依理接受了自己的极限,但到了晚上十一时,她还是忍耐着身上络绎不绝的蚂蚁,好好维持跪姿。?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十二时了,妳跪了整整二十四小时了,加上在家里跪的十三小时,妳总共跪了三十七小时呢,高兴一下吧,了不起的成就呢。」?依理解下身上的麻绳后,她想站起来,却发现大腿以下无论如何都使不出力,稍为一用力,身体就向旁边倒下。
哒~
她倒在满是蚂蚁的泥土上。
盛平用手拍拍她小腿,又抬起她的腿打转,让依理双足血液稍稍循环一下。
好不容易,她脚步浮浮的站起来,额头一阵晕眩,顿时觉得天旋地转,又倒在泥泞中了。?「呜呜…对不起…主人。」依理卷缩在蚁堆中抽泣。?盛平看着地上的她。?「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依理…太自以为是了…」
依理在地上不断抽搐、扭动、哭喊,发出二十四小时前该有的悲鸣。?「来…坐起来吧。」盛平蹲下来,摸摸依理的头,纵使头发沾满蜜糖。
依理揉揉眼睛鸭子坐起来。
盛平从口袋中掏出了骨头形状的狗零食,依理用鼻子嗅了嗅,就闭着眼睛吃起来,是那久违的味道,味道像午餐肉却没那么咸,但质感却像是山楂饼,那是主人称许自己赏赐的味道。果然吃起来混杂着挥之不去的精液味,依理知道自己的身体再也回不去了,可是今次的狗零食是那么多次以来最好吃的。?依理称心满意地仔细咀嚼。
「好吃吗?」
依理点点头。
她边吃一边哭起来,盛平摸让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哭。?依理无法再想其他的事情了,思考突然关了灯,身体依偎在盛平怀中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