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成绩这样下去,真的很难给到信心我让她升班呢。」李老师说。
「知道的,我会督促一下她了。」
「不如问一下依理妳了,妳自己是想升读什么学科的?」
依理想都没想就回答:「化学。」
李老师微微叹了口气说:「我告诉妳,三间大学的的收生要求,平均分大多都是23、24分以上,妳化学科成绩是很好,但其他科目这样难看的话,我看妳连大专也未必读得到。」
依理和盛平二人从课室走出来,下一个家长跟学生进去见班主任。
依理步伐很沉重,由六楼课室走到地面也不吭一声。
她的脸绷紧得很利害,即使被命令无论面对什么也得保持笑容,她都没办法扬起嘴角。
「就勤力点温书吧。」盛平拍一拍她肩膀。
依理猛烈抬头给他一个愤怒的眼神。
「勤力点?依理所有时间,连假日的时间都在侍奉你,你叫我勤力点?」
盛平说:「妳需要多点时间温习的话就说吧。」
「哈!真好笑。」依理终于发自内心地笑一次了,是冷笑。
「原来依理不说,主人都不知道依理要时间温书。」
依理说得有点大声,几张桌子的人转过头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
盛平略显得不太自在:「够了,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依理似乎听不进警告,她愤怒地直视盛平。
「告诉我,你从来不认为我能考得上大学吧?」
盛平没有回答。
依理终于明白了,她鼻子一下子变得酸酸的。
「对不起,主人,依理真的需要静一静。」
依理流着眼泪,走到伤残人士洗手间内。
「她怎么了?」桂枝问。
守言只顾在远方望着这则闹剧,完全没意识到桂枝也在他身旁看戏。
守言问:「妳见完家长了吗?」
桂枝说:「早就见完了,没什么好说的啊。」
守言想起桂枝成绩是不错的,入大学并没有太多需要担心。
「依理进了残厕十五分钟都不肯出来呢。」
桂枝坐在食堂的椅子上,这个角度是可以看到残厕的门有没有打开过。
「是的,她好像和叔父吵架了」
「不如你进去看看她,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
「为什么是我。」守言皱起眉头。
桂枝笑了笑,在守言耳边说:「你对依理有意思,依理亦都对你有意思对吧?」
「当然没有。」守言立刻否认。
「女生不是笨蛋呢,你退出委员会的原因我是知道的。」
守言先是张开口,然后想到什么似的又合起来。
桂枝继续说:「不如这样,你帮忙问一下依理,有没有考虑离开那个叔父,如果是为住宿而烦恼的话,我们这边能提供的。」
「为什么要由我来问…」守言问。
「要是由我或阿棍来问,依理不会接受吧?」桂枝摊手。
「那妳想我怎么说?」
「就说你有房间可以提供给依理了。」
「这是在骗她呀!」守言有点愤怒了。
「说是骗也太过份了吧?我跟阿棍也是想尽办法才找到地方呀,你是委员会的人,你也是有份提供的。」
「是你们要求我才留下的。」
这是一个只有一个人的空间,依理已经在其他地方找不到了。
她看着镜子才发现自己眼睛红得那么利害。
「呜……」
眼泪没有停过,不断滴在脸盆上。
脱下外面那圈裙子,以及里面的迷你裙,在镜子上映照的是没有穿内裤的下体,里面插着拿不出来的铜阳具。铜阳具拿不出来,因为它伸出了一条幼身的铜枝探入了子宫,头部打开了成蓬花状。
她悲哀地看着这个被男人支配着的凄惨身体,无论她做什么也好,她的身体、她的心、她的命运不是她能控制的。
喀,喀,喀…
有人敲门。
(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一小片可以哭的个人空间都要这样被打扰?)
「什么事呀?」依理的声音尽量表现冷静,不过外面那人可能一早已经听到她在哭了。
「是我。」
依理没想到是他,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个人来打破她哭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