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她是会不生气的。
「可以进来吗?」守言问。
咔唰。
门锁打开了,依理让守言进入残厕。
依理的眼睛哭红了,比平常欺负的时候都要红。
她坐在盖上了的马桶上,擦着眼睛,下身什么也没穿,守言一眼就看到阴唇夹着的铜阳具,如无意外,那应该是他设计给陈老板的版本。
「没事吧?」守言小声问。
依理眼睛往上看,一滴泪又不小心掉下来。
「没事…依理没事,依理怎么会有事呢?」
语气中很明显带有嘲讽。
守言有点不敢直视依理的眼睛,视线很自然地飘在下体铜阳具上,不知为何突然很想告诉她,那是自己设计的产品,但这也是一闪而过的念头而已
「我看到妳和妳那个主人,好像在吵架的样子。」守言尝试把话题带起来。
依理不语。
守言摇摆不安,望望旁边的镜子,发现自己有点紧张。
依理突然想起自己的皮鞋底,一直都夹着那一块纸片,从日记薄撕下来的纸片。
可是自从圣诞之后,一直都浸泡在疯狂虐待与折磨中,没机会跟守言独处过,而事实上,守言亦都好像有意避开依理的样子,写着『依理真的好喜欢守言。』的纸片,一直都没能从鞋底拿出来,久得几乎都忘记这件事了。
她想脱下鞋子,把纸片拿出来。殊不知身体却做出完全不同的动作。
「你为什么要跟依理说话?」依理带有强烈的愤怒。
守言也没有回答。
「突然就不跟依理说话,突然又跟依理说话,这…算什么?」依理说着说着又激动了。
守言紧紧抿着嘴唇,自从告白被拒绝之后,他无法再把依理当奴隶看待,他也无法告诉依理这件事。
「妳不要这样好不?」
依理已经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了,她知道自己任何时间都可能会爆发。
她努力把情绪压在火山底下…
「出去好吗?」依理轻声问。
守言无奈的望望她:「妳究竟想我怎么?」
「我想你出去呀。」她的嘴唇在震抖。
守言叹了口气。
「嗯,我会出去的,我进来只是说一下,如果…妳不想和妳的叔父一起住的话…我这边能提供住宿的…妳…看看会否考虑一下?」
依理没有回答,守言也没期望她立刻回答,他识趣的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依理继续伏在马桶上哭。
「如何了?」桂枝问。
「妳以后也不要再找我做这种事了。」守言冷冷的说,然后离去。
晚上,依理被仔细地绑起来,她知道自己罪有应得,是自己跑去残厕哭出来的代价。
她双手在背后反扭着吊绑起来,近乎要脱臼了,她紧张地用脚尖寻索着力点。
滚筒转动着,她的脚尖踩着的是镶满木制椎刺的滚筒。
「小心别滑倒喔~~」陆嬅拉着把手旋转滚筒。
依理拚命踩着乱步,尖刺在她脚底扎出点点红印。
是的,原本盛平也想让依理平伏一下心情,家长日的晚上就让她自己静一下,可是陆嬅却不这么认为。公然在其他学生面前丢主人的面子,这是非常严重的罪行,陆嬅要求亲自处罚依理。
「嗄…嗄…」
「笑呀,奴隶有资格绝望吗?快点笑!」陆桦拉一下她阴道内的铁梨花贞操锁,子宫内像花一样打开的小铁枝牵着小宫颈住外拉,痛不欲生。
「呀呀!!!!呀!!!」
依理努力把嘴角往上提。
「不是主人说,我也不知道原来妳让妄想读大学啊?精液厕所想读大学?想当大学生的厕所而已吧?」
依理只可以笑,她唯一容许的也只是笑。
依理手掌握着两根蜡烛,热蜡不断滴在她的手上。
不论反扭的手有多痛,依理都不可以把蜡烛弄掉下来。
「主人说妳很绝望,叫我给妳休息一晚,我不能接受呢,奴隶的绝望就用酷刑来治疗吧。」
陆桦抓着依理右足向上提。
「呜唔!」
那是瘦长白润的脚背,脚趾像睡着的婴儿一样依偎在一起。
陆桦抚摸一下脚背:「真滑呢,难怪男生都想用妳的脚趾来打枪了。」
右脚被陆桦往前抬高,左足脚趾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