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紧张地寻索着力点了。
陆桦把她的脚抬到可以看到脚底的地步。
她的足底意外地白滑,脚皮也很薄,上面刻着一点点滚筒椎刺扎出来的红印。
右足拉起到锁骨的高度,固定起来。
陆桦不是用锁炼吊起右足,而是用鱼线,鱼线的通过天花的滑轮,另一端接在依理的乳头上。
「妳不想乳头被扯下来,就自己用力抬腿。」
「知道。」
陆桦拿了一枚像发夹一样长的银针出来,在依理眼前挥挥。
依理害怕地微微摇头。
「怎么给我这表情呢?继续笑啊!」
依理强迫自己在恐惧的压力中提起自己的微笑。
穿着水蓝色恤衫与海军蓝百褶裙的陆桦,只是比依理大两岁,却露出完全不像她年龄的冷傲。她那学生的外表与带有稚气的脸,更让依理惧怕她的狂妄。
年少的女生什么也能做得出来。
银针扎入小趾趾甲缝中。
「啊!!!」
只是刺进了一点点,1左右,可是那痛楚却是如此难以承受。
「要笑啦,不然我就再刺深点啰!」陆桦用嘲弄的语气说。
「啊…哈…哈…」
趾甲被扎针的痛楚比踢到柜子要大得多,根本不可能有气力去笑。
陆桦摇着针的另一端,像游戏游戏杆那样把玩,享受着依理的惨叫声。
「不行呢~」
陆桦把针再刺深入多1。
「啊啊啊!!!」
依理用来稳住身体的左足要受不住了,滚筒一转,左足踏了空。
反扭的双手承受了全部体重,她维持着意志抬起右腿,膝盖拼命贴在自己乳房上。
她的泪水已经湿透了脸颊,可是她还得笑着,笑着看自己的脚趾流下鲜血。
(主人…允许她这样玩吗?)
盛平在主人房内,任由陆桦对自己施以酷刑。盛平从没有让依理流过血,甚至禁止阿棍他们对自己烙印和穿环,不许大家玩会流血的东西。然而,盛平却允许陆桦穿刺依理的脚趾。
深沉的懊悔袭上心头,依理现在才明白自己犯下的罪有多严重,她在学校的行为究竟让主人多生气。
她不信任陆桦,可是她信任主人。
她流下忏悔的眼泪。
「妳没有笑呢。」
陆桦再把针扎向无名趾。
「咿咿咿咿…」
依理发现自己痛得忘记了呼吸,她立刻吸了好大口气,看起来就像是大笑的样子。
「这样才是啊,给妳点奖励。」
陆桦扎向了她中趾。
依理明白了,不管她怎么努力地笑,陆桦无论如何也要用银针刺进自己每一块趾甲中,只是途中究竟要玩弄依理多久而已。
过了十五分钟,陆桦还是在玩弄那三根银针,迟迟未开始向二趾头动手。
「求求…陆桦主人…依理想要银针,请陆桦主人刺依理的二趾头吧。」
「妳意思是这根插入一点吗?」陆桦用手指弹了一下无名趾甲上的针。
「呜…不是…」
「那肯定是这根吧。」她又把中趾趾甲插着的银针落入多0。5依理的左足死爪着滚筒上的木刺不放,她不想再失去平衡。
「依理…快没气力了…」她抬起的右脚剧烈震抖。
「那就不要动得那么厉害嘛…好啦,既然妳那么想要,奖励妳的。」
第四根银针刺进二趾了。
「啊啊啊啊!!!……嗄…嗄」
(要…笑…要笑啊…)她不断提醒自已,还有,她要道谢,她要感谢陆桦主人赏赐她银针,可是她在喘气,肺部拼命想要呼走痛楚,依理跟自己说:吸完这口气要恢复笑容和道谢了。
「连感谢都没有,真没礼貌。」陆桦用手指弹一下银针。
「啊…呜…依理…感谢陆桦主人,赐给依理银针。」
「太迟了。」陆桦把针再插深入一点。
然后就是大姆趾了,依理誓死要保持笑容,还有第一时间要道谢。
陆桦一手捏着她的大姆趾,一手拿着银针,往趾甲的缝隙处插下去。
「啊…啊…嗯…谢谢……谢谢…谢谢…」
「哈哈哈哈…」陆桦看见依理这个滑稽模样,逗得开怀地笑起来。
她似乎很享受在依理的笑容中榨出泪水,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