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同学都去上课了,可是依理还是没有出现在学校。不过她倒是有好好打电话去校务处请病假了。阿棍今天也不让依理上学,她必须要继续接受拱桥刑的惩罚。
没错,今天直到现在,依理竟然还撑着拱桥。不过,她是被拘束在一个强逼她拱桥的铁枝架上,枝架狠狠固定她手脚在地面,恣意撑高她的小腹,男生想要的时候,还可以把拱桥撑得高过依理本身的柔软度。
昨晚她一边哭着求情,一边拱桥,让自已的乳房和阴唇插满针,昏了过去之后随即被桂枝用冷水泼醒,喝过几杯水后,正式被同学们接连轮奸,享受依理一分力也使不出的身体。轮奸至凌晨四时,她再被搬上这个拱桥支架上固定,完成了首次赎罪……
事实上,拱桥支架已经调节到依理柔软度的极限了,她整个背肌处于拉张状态,呼吸让肋骨传来抗议,手脚更是麻痹与刺痛不断交替,这样的拉伸状态下,下巴几本上是合不来的,她唾液拉着丝滴到地上。未完成33个赎罪之前,她都没有休息。
「啊…啊……」
又痛醒了。
明明累得不得了,彷佛只要上眼帘碰到下眼帘就会立刻睡着。
可是,进入梦乡不久,她又痛醒了。
肚子咕噜咕噜地响,原来胃痛是太久没吃东西的缘故。
(上次吃东西是什么时候?)
明明口交都有一直吞下大家的精液,不过精液其实没法补充营养,这一点依理好奇地查过了。而上次吃过的,好像已经是跟叔父盛平吵着要离家出走,陆桦亲自炮制的骨头、鱼皮、剩饭和还尿和大便的搅拌物。不不不,那是离家前一晚的事,离家当天,陆桦再炮制过什么可怕的东西给自己吃…忘了,太痛苦了,她未想到是什么,唾液已经难受已来。
即是说,自己已经两天没吃东西,肚子一空,身体就容易发冷,所谓饥寒交迫就是这么一回事吧?暖气自大家离开之后就关掉了,依理止不住发抖,手手脚脚也冷得难受,针伤却火辣辣的,她连睡觉去补充精力的机会也没有。
身体很饿,自己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守言骗了她的感情,这一点伤痛,似乎此时此刻才真正化开。从那下雨天的公园,到这音乐室内的连续轮奸。那个受伤痛苦的感觉,像放进一个未拿出来使用的茶包中,直到独处,茶包才溶在名为孤独的水中化开,伤痛浸染依理每一条筋肉,依理全身无力,胃袋却在扭动哭喊。
似乎禁止脸部哭喊,身体却骗不了人,现在每过一阵子后颈就传来一阵莫名其妙的恶寒,四肢会突然没力,心脏的跳动痛得很明显,胃一刻不停地扭动。
乳房与阴蒂变成了针山,小小的身体移动也会传来尖锐的痛楚。
可是依理除了呼吸之外什么也没做啊!…她流下无辜的泪。
(放松…放松…放松…)
她的阴唇也插了缝纫针,千万不可以因痛楚而紧张,一紧张,就会拉到插了针的肌肉,只会换来更强烈的痛苦,让她整个人弹跳起来。要是在这个极限拱桥状态弹跳的话,筋膜说不定会撕裂。
不知不觉眼意识再度模糊起来…黑暗要来吞噬她。
「呀!」
她又痛醒了。
现在只能做的,就是等待同学们放学回来,让她从架子上解放下来,继续接受他们的惩罚。
阿棍说,她必须为自己犯上「欺暪罪」而受罚。
她被指隐暪盛平的存在,然后离弃盛平,尝试让守言带她逃走。
阿棍说当然想依理离开叔父,全心全意效忠同学们。可是,依理光是有「离开主人」这个想法便已经是重罪,依理是在盛平同意之下离开,也绝不能饶恕。
只有主人可以抛弃奴隶,没有奴隶可以提出离开。
虽然她的身体被极限伸展着,她的心却揪得更紧。
「欺暪罪」究竟是阿棍强加于她身上的罪名?还是她真的犯下了欺暪的过错?
依理已经分不清了。连日的强制笑容已经令她搞不清楚自己的真实感受。就结果而言,依理是错误的,成为全班同学的轮奸玩物是依理的错,离开盛平是依理的错…也许离开父亲,这个决定也是错的。
她突然有个冲动,想就这样跑回老家,向爸爸展示自己插满针的乳房和阴部,哭着说:是依理输了!你高兴了吧!
「呜呀!」
尖锐的的痛楚打断了依理的想象。
竹子在撩动乳房上的缝纫针,像是弹奏竖琴那样敲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