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呜…呀!!…」
「起床了吗。」壕哥说。
还以为是阿棍,怎料是壕哥。
比起同班同学,依理觉得壕哥五人组更恐怖,依理从他们身体嗅出成年人的味道,胯下的气味是老练的,阳具也不轻易冲动,抽插的节奏比学生更狠劲更持久。依理害怕他们虐待自己时闪出的眼神,依理感受到他们不似同学般那么珍惜这个虐待用的性奴,依理内心深处的角落,实在相当不想把自己交给他们。
「是的…壕哥。」
「都固定了十小时了,想要解放下来吗?」
整整十小时一直都在伸展的极限,头一直在痛,想吐,连呼吸都在痛,她每一秒都恨不得想要解放下来。
「…依理…不敢……」
「说什么『不敢』呢?即是明明很想解放下来,又不想承受『请求』的责任,我很不喜欢。」
依理紧张起来,她没想到这句说话会惹壕哥不高兴的。
「依理…想要…解下来了…」
「呵呵,那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依理会尽心服待壕哥的,壕哥可以随便使用依理的身体,怎样虐待,什么py也可以,壕哥好像很喜欢掐着人家的颈抽插,依理会好好配合的,会让壕哥感到舒服的,求求壕哥让依理下来,让依理服侍壕哥吧。」依理尽心地回答。
壕哥意外依理原来有暗暗记着。连性虐商店的妓女,都不会一一记着客人的性癖,依理却在平安夜的后巷,记着了强奸犯的喜好,还说出这样请求虐待自己的言语,很难相信是一个16岁的女孩懂得说出来。
「真是难得呢,原来你会记着我喜欢窒息py的啊。」壕哥说。
依理很想给壕哥知道,她并没有要逃避痛苦的意思,她也不敢有这种想法。
「那你就拱桥得再高点,去到连呼吸都会痛的地步,然后替我深喉吧!」(!!!!)
拱桥支架再向上伸展多两2 ,依理以为已经到极限了,她不知道筋膜经十小时的拉伸后,稍稍增多了一点弹性,而壕哥却直接把这个弹性给抹杀掉。
壕哥蹲下来,把阳具挺到依理喉咙最深处,猛力向上提。双手像握着自慰杯的方式握着她的脖子,手掌充份感受到食道中的肉棒抽插的压力。
「唔…唔…唔唔!」
依理完全呼吸不了,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掐住喉咙足足六十秒的时间,壕哥射出了大量精液。白液先冲向胃袋,伴随着几声咳嗽,精液被倒抽回去,阳具还是顶着口腔,结果有些精液完全流进了鼻腔处。
「咳咳咳咳!!咳!!…呜唔!」
壕哥再次把阳具塞进食道,今次他不是掐着喉咙,而是锤打依理胸腔的正中央。
每当依理吸入空气,胸脯涨起之后,壕哥便跟依理做「心外压」,狠狠把吸入的空气压出来。
一阵溺水的头痛与晕眩。
「呜…咳咳咳…呜…咳咳咳!」
连呼吸都变得如此痛苦,她甚至连吸入空气都害怕,害怕壕哥会立刻为自己「心外压」。
人终究都是要呼吸,她不吸入空气就要窒息死了。
压!
唾液随急剧压出来的空气四溅,有些跑到鼻腔去了。
壕哥抽插的速度没有很快,他发现让依理咳嗽和抽搐的按压感,比起自己抽插还爽。
身体有强烈冲动想要反过来,感觉有什么液体滞留在呼吸道与食道之间。
「呕…唔唔唔。」
她再次作呕了,可是却什么也呕不山来,依理忘了自己已经呕尽胃袋内装的精液。
壕哥再次射精了,足足长达十秒的射精,而他等待的却是射精后的一刻。
依理已经有不祥的预感了,壕哥的手掌已经放到在自己胸腔上。可是依理没有选择,她必须吸入壕哥跨下传来的空气。
压!!
壕哥这次「心外压」,把喉咙内的精液全都压上鼻腔,精液从鼻孔流出来。
「哈哈哈哈!成功了。」
「咳…咳…咳咳…呜…」依理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死了,她忍不住哭起来了。
「我曾经跟一个妓女这样玩过,明明说话可以玩窒息py的,结果试了一次之后就说不再跟我玩了,她还是没有固定成拱桥耶,明明那么好玩,你说对吗?」依理流着泪笑着说:「是的…咳…咳…壕哥很利害。」壕哥说:「如何利害?你来说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