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理用它涨昏的脑袋尝试拼凑一点理性:「呼吸不到,入面全都是水…都是精液。好像要被精液灌死的感觉。」
「你这是在抱怨还是喜欢啊?」壕哥问。
「喜欢!…依理喜欢…喜欢被精液和水灌满身体,请继续…欺负依理…想要…心外压…肺部好痛…好想要…好难受…好想要…」真话与谎言在交战。
「鼓佬、卑士、黑猩、道友!!」壕哥对着音乐室外大喊。
壕哥五人组的其余四人都走进来了,依理一脸惊恐。
「我刚刚跟依理试了『心外压深喉』,她说很喜欢啊,你们也来试试吧?」依理快要再次昏厥了,这样的深喉方式再来多一次,她会想死掉,而眼前有四个人。
「求…求…架子调低一点点可以吗?依理会尽力给大家深喉的,只是想架子调低一点而已…求求……」依理求饶,鼻子都哭红了。
「嗄!?是你自己说什么也行的!」
「依理…呜!!」
她害怕的恶梦发生了,壕哥拿着阿棍的竹子打在她的小腹上,身体不自觉地弹动一下,原本拉得绷紧的手肘筋和大腿筋膜好像撕裂了一样。
从强逼依理拱桥到虚脱,到锁到拱桥支架上放置,依理身体一刻也得不到休息,就算志意力有多坚强也好,也总会有被时间磨光的一刻。更何况依理这几天连续承受巨大的心灵冲击,就算不受任何虐待,依理的身体也被伤心和压力碾压得快要生病。
小腹急促地泵入新鲜空气,舒缓这爆炸性的痛楚。
「看看你呼吸还不是很畅顺嘛——还要调低一点吗?」「呜…对不起,依理不要了…依理就这样深喉…就可以了。」鼓佬说:「喂,深喉前要惩罚啊,谁让你可以这样乱说话。」壕哥说:「不如灌水吧?她都没有东西可以吐了。」黑猩说:「好啊!我想试很久了!」
依理脸色刷一下变成惨白。
「至少让依理反过身子…」
依理想像不到自己怎么反着身体喝水。
「你是白痴吗?就是要你反着身子喝水啊。」
黑猩二话不说,搬来了一桶满满的清水;卑士在这期间找找房内有没有什么可以当作漏斗的东西,他找了个一公升汽水胶樽,剪开一半,把胶樽上半的瓶口塞进依理嘴内,用封箱胶纸固定。
「作为说太多话的惩罚,你要喝光这桶子的水喔!」「唔唔唔…」依理什么都答复不了,水已经倒在剪开一半的胶樽上了。
依理还是处理惊恐的状态,还未可以喝下第一口水,过了两秒才发现自己正在用鼻子呼吸。男人们似乎也知道这件事,壕哥漫不经心地拿起一个使用过的安全套,把里面的精液倒在依理微张的鼻孔上。
浓臭的味道攻进鼻腔,精液封住了鼻孔,鼻腔的刺痛感袭上脑门,作为依理正式喝水的讯号。
咕噜咕噜——
依理只能喝着源源不绝的水,祈求水源的尽头会是可以呼吸的空气。
她还是以极度绷紧的拱桥方式喝水,水流由低处强行吞咽至高处的胃袋,依理首次感受到刚喝下的水想要倒流出来的压力。
依理的脸涨成红色,她快要窒息了,黑猩却毫无停止倒水的意思,依理下意识地用鼻子大力吸气。
「咳咳咳咳!!」
覆盖在鼻子上的精液一下子全都吸进鼻腔了,简直像是被虫子攒进身体一样恶心。
头痛到爆炸,她感觉自己遇溺,要窒息死去了。
鼻腔感到一阵像是溺水的刺痛感,依理却很清楚她溺的是精液。
嗄哈!!
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了,黑猩是故意等到她忍不住用鼻子索进精液才停止倒上。
「求求…反转身子…进水了…咳」
「给你五秒钟」壕哥皇恩大赦。
手上的拘束器解开,依理立刻拉起身子,眼前所有东西都在旋转、摇动,她顾不了那么多,只想鼻腔的水快点流走,依理吞吞口水,好似舒服一点了。
「五秒了。」
未等她反应得及,依理再度被按回拱桥的姿势。整晚唯一歇息的机会流走了,水再次倒进来。
依理一阵咳嗽,小腹难受的涨起来,拱桥姿势之下更显着突起。
「要是你呕出来的话就要重来喔。」
她歇力抑止自己吐水冲动,刚才感觉已喝了整整一公升的水份。
壕哥重新在鼻子封上精液,黑猩再倒下水喂喝,依理再次跟窒息搏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