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继续望着守言专心的调教。
『学校打过来问你身体状况如何,我跟学校说你在发烧,看看明天退烧了没有才上学。今天怎么了没上学的?』听筒另一端传来盛平的声音。
依理的叔父盛平,还未知道依理根本没有在守言家留宿,而是在监禁在阿棍安排的band房,日以继夜被大家折磨着。
『嗯嗯,谢谢叔父,没什么事,就昨晚玩夜了,依理有点透支了。』『守言这家伙也真是的,第一晚就玩到要你请假,我玩你那么久也未试过这样请假呢。』『主…叔父,请你不要这样说他了,是依理自己身体不好而已。』依理揪着闷痛的心脏答道,明明盛平的声音还是一样熟悉,隔着听筒却变得那么陌生,一切都已经不同了,依理万万想不到,她要对自己曾经立誓坦诚的主人撒谎。
『记着不要请太多假,你离开我是一回事,但我终究还是你的监护人,你有什么事我要负责任的。』盛平这样说,让依理有点后悔了,怎么凌虐依理也好,怎么欺负依理也好,依理在离开了才发现,盛平始终是着紧她的。
『知道了,叔父,谢谢你。』『拜拜,再说。』『拜拜叔父。』咔擦,电话中断了,阿棍按下终止通话的按钮,把智能手机从依理的眼前收起来。
刚才的通话,是把手机放在band房的矮桌上开着扩音器进行的,依理则跪在地上,轮奸委员会成员都在现场,要是发现对话有什么不妥,通话就会立刻终止。
轮奸委员会的阿棍、桂枝和肥华都在音乐室,可是守言和始木却不在。
「好好让你叔父帮你交学费、应付老师和出席家长日,直到你毕业为止,要不然,我们就打断守言双腿,知道吗?」阿棍说。
「关守言什么事!?」依理惊慌地问。
「他是你的小男友,不是吗?」阿棍咧起笑脸。
「不要…」依理摇摇头,她曾经以为大家都是可爱的学生,只是喜欢一起玩弄依理而已,可是这瞬间,她眼里看到了罪犯,她班级的同学全都是罪犯。
「盛平有片在手,我们暂时不会动他,可是守言呢,要他出了什么车祸,都不是不能发生的事。若你用任何方法让盛平或守言得知自己被要挟的话,两个人都难保平安,知道吗?」
内心的生锈的船锚一下子沉到海底,把心脏底部撞得肿起来。
依理知道是自己惹的话,要是她继续留在盛平家便好了,离开了盛平家,得不到守言,却害守言和盛平二人都被要挟着。此刻,她比以前更加想要离开了,可是她不行。
「知道…」
「还有。」
「嗯?」
「你忘记要笑了。」
依理嘴角对抗着恐惧、懊悔、担心、无力,变成媚笑的表情,接受阿棍的巴掌。
她的身体还未从壕哥五人组的虐待中恢复,当然并不是说伤口愈合,是身体的痛觉。
十三小时的拱桥状态被灌水,再被深喉,再人用心外压方式压出体内的水,她鼻腔还留有溺水时的刺痛,喉咙像灼伤一样,内脏跟肚子都彷佛有无形的手掌时刻在抓捏它们。
阿棍他们放学回来后,壕哥五人组才把依理解放下来,整个过程无缝交接,丁点休息时间也没有。
(不行…)
依理不可以继续回想,她独特的体质,光是回起今天的酷刑,身体的痛楚就唤起来,痛楚再带来更多回忆,像是咪高峰的feedback loop 一样,无止境地放大。
插在她身上的针都拿下来了,桂枝拿冰冷的消毒药水仔细在每一寸肌肤涂抹。
「似乎没有发炎,好吧,换上这套衣服。」
冷得像冰的依理,被消毒酒精再蒸发仅余的体温后,听到有衣服穿,像是得到微少的救赎。
她知道桂枝拿出来的衣服必然是暴露的款色,但也比全裸的好。
那是一条浅蓝色的超短低腰牛仔热裤,配白色露腰短身针织上衣,脚上配上一双六寸高的绑带高跟鞋,让小腿与脚背成一直线。
依理好像从没有穿过牛仔布料的东西,裤子也只限于学校的运动服而已,而这条比起裤子,更像是丁字裤,半屁股从后面露出来,前面也只是那一小块浅蓝色的布料遮住三角地带。牛仔丁字裤与六寸高跟鞋,让人联想到台湾夜店的穿得火辣的女生,夜店也可能找到像依理这种脸带无辜的稚气少女,不过夜店中的楚楚可怜的少女,是装扮经营出来的,依理的楚楚可怜是用酷刑锤炼出来的,依理的眼神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