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水柱像是有了目标,集中往两颗肉球射过去。
「抬高啊,快点!很冷啊我想快点回到室内。」桂枝抱怨道。
依理抵受着冷水的冲击力,拚命把手往上抬,手肘高过头顶的程度。
「笑啊,笑啊,张口笑啊。」
水柱往依理的脸部移动,直接冲刷她的口部。
「呜呀咧咧咧咧咧…」
桂枝就是忍不住会在任何情况下都为难依理,当她要求依理张口笑时,桂枝就自然想到把水柱射到依理口中,那是一种不经思考的,反射性的欺负。
依理全身湿透,双手高高举起,大大张开口,寒冷的水柱不断射进她的口中,冲击依理的脑门再弹出来,维持着这姿势都不知多久,桂枝才把水柱移回双乳上。
「手扶着水管,跳一下钢管舞,钢管舞呀!」
依理不懂跳钢管舞,她只知道双手抓着后巷的水喉管,像蛇一样扭动身体。
到底她也是有天份的,寒冷得尖痛的情况下,屁股还是有韵律地动起来。
桂枝也享受着舞蹈表现,水柱往她身体上下抚摸。
「好了。」桂枝关掉水喉了。
依理差点要朝混凝土地面倒下去,但她站稳脚步,心想终于要结束了。
她没想到,桂枝从胶袋中拿出了沐浴乳、洗面奶、洗发水和护发素。
桂枝用手机电筒一一给依理记着每枝是什么东西,然后再关掉电筒把一切回归漆黑。
「没涂这些,怎么可以叫做洗澡啊?乖乖顺序给我好好涂抹!」「是…是是是的……的的的…桂桂桂…枝枝…主主主…人人人…」依理冷得没办法顺利说成一句话。
「你不涂好点,我是不会给你冲水的喔。」
穿着羽绒、颈巾、手套和heat tech 内衣的桂枝,欣赏依理冷得发抖的身姿,不断往自己身上搓揉。
全身都好好涂抹了,可是,桂枝还是不给冲水。
「啊,我要睡了,真的很夜了,你自己在这儿再好好涂沐浴乳吧,没说涂好不准冲水,这个给你。」
桂枝往地上丢出一支胶阳具,上面排满密密麻麻的颗粒。
依理知道她的意思,她颤抖地把沐浴乳涂在那阳具身上,然后往阴道抽插。
啪!
桂枝经后楼梯回室内了,剩下依理在后巷一人。
橙黄色的街灯隐约能渗进这窄长的巷子,不过大街的人往来看的话应该是看不到依理的,依理最怕的还是突然会有什么人闯进来,而她就像个疯子一样,全裸湿透地涂满沐浴乳,自顾自地用假阳具抽插下阴。
浇花水管躺在地上,可是依理不敢擅自拿来用。
后楼梯的闸门是开着的,可是依理不敢擅自离开。
她能够做的,就是傻傻的站在冰雪刺骨的后巷,不断抽插下体,然后,就是后面的直肠。
长时间被监视,被控制,被玩弄,她已经无法知道到底有没有人在监视她,甚至根本就不敢有侥幸的想法。既然无法得知什么时候有人监视她,潜意识就会认为,自己是时时刻刻都有可能被监视着。
(可能他们要依理高潮为止。)
依理倒了一些沐浴乳在假阳具上,插入自己下体,她累得一点性意也没有,全身每寸肌肤都承担着寒冷刺痛。钟老师跟她上床时,为了表现自己是个淫女的痴女,依理配合着节奏高潮了。回程在大街上受了不少淫秽的目光洗礼,回到音乐室后羞耻得脸红耳赤,同学两下次就让她连续高潮了三四次。现在她整个心情都是准备休息睡觉,实在想不到要再次点燃自己的欲火。
这种凄惨的状况下,要重新点燃欲火也不难。孤身一人裸体站在放满杂物的后巷,踝足踩着积起冰水洼的水泥地,全身滴着水,沾满沐浴乳不得清洗。只要依理稍为留意一下,就会发现到处也散发着凄惨的气色,屈辱与羞耻感像冰雪中的暖流,一下子涌向全身,她很快就高潮了。一边高潮一边强装笑容。她总觉得大家应该是藏在什么地方监视着自己,监察她有没有好好自慰,有没有好好地笑。
依理快速抽插差不多三分钟了,甚至潮吹了,淫水撞到冷冰的水泥地上,桂枝还是没有走出来批准她冲水。
(要…后而也一起洗吗?)
依理继续猜测,她把假阳具拔出来,尝试插进自己后庭。可是,依理太冷了,她根本不够力气把粗大的阳具推进去。冰冷也使她全身肌肉绷紧,菊花完全不肯放松。她深呼吸一口气,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