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阳具卡往两条水管中间稳住,以「后入」体位,一点一点推进自己的屁股中。
(放松…放松呀…)
终于,整根假阳具完全塞进肛门了,双手从后面扶着那硬物的底部,前后摇动自己身体,就像和后巷的墙壁做爱一样。依理愈想哭,愈想大叫,就愈提醒自己要笑。只有笑容,才能把这悲惨的痛苦再折磨一番。依理时常提醒自己要笑,除了害怕桂枝在某人个角度监视她之外,还有那扎根的自虐奴性,时时刻刻鞭策自己。
同学们没有出现。
依理想,可能他们要依理用后庭自慰到高潮。她尝试把那痛楚转换成快感,可是不成功,这种状态下太难了,唯有一边把玩自己的阴蒂,一边抽插后庭。那是接近15分钟的寻索,依理又再次高潮了。
同学们还是没有出现。
身上的洞,就只剩下口部而已。假阳具的沐浴乳不能进食的,不能用水冲洗身体,但冲洗假阳具的话总可以了吧?她想。犹豫了五分钟,依理洗干净假阳具后,用被冷水冲得近乎失去感觉的手,把它放进口中。
多少次也不习惯,多少次也会有强烈的呕吐恐惧。光是把那龟头部份放进口腔,早上被壕哥他们玩的灌水深喉的感觉便涌遍全身。容易唤起记忆感觉的身体又发作了,灌水压迫胸口的闷感,呼吸不了的窒息感,喉咙被抽插和挤水的涨破感,一下子浓缩到这个瞬间。
依理软得跪了下来,身体终于做了自己很想做的事:夹紧腋下,缩着颈项,一刻不停地震抖。
(不行…依理要努力。)
她怀着拚死的意志,再次展开身体,让身体浸泡在尖锐的空气当中。这是同学们给予她的折磨,依理不能逃避。依理再次拿起那假阳具,呼吸由絮乱慢慢调节至稳定,张口迎来回忆来袭的瞬间。
假阳具含在嘴里了,依理知道这样还未够,必须让它深沉下去,让它「清洗」自己食道。
虽然她连这是不是同学们的要求都不知道,但依理感觉快冷死了,想得到的东西她都会去做。
像是深喉练习似的,她自顾自地替假阳具深喉,地上滴下眼泪和唾液。
往常一样,胃里的东西都要冲上来了,她死劲的往下压着,就这样,一直自我深喉了15分钟。
假阳具无力地落到地上滚了几圈,没有人告诉她已经是清晨四时了。
足足一小时在户外这样站着,他们仍然没有一人走出来批准依理冲澡,更别说叫她回去。
「依理什么都做了。」她细声咽呜,如果是谁偷偷看着她的话,应该会听得见的音量。依理望着那关着的后门,走火通道不会上锁的,但依理真的不敢推开察看。同学们责骂她擅离洗澡地,再追加惩罚的话,她绝对会承受不了。湿漉漉的肌肤原本都要被干燥的冷风吹干了,可是沐浴乳干了的话,阳具失去润滑剂会更加痛苦,依理就决定继续往身体添加新的沐浴乳。依理还是强笑着,交替着揉胸、抽插阴道和抽插菊花。
依理一人,在月光与街灯都照不到的暗处,寒冷孤独地「洗澡」,为那看不见的人卖乖。
清晨四时半,晨曦出现了,天空由漆黑变成了微妙的浅蓝色,车声都变多了。
依理开始担心外面经过的人们会看见自己的身影,她愈来愈心焦。
正如一般人焦虑的情况下会不断找东西做,尽管合不合理,有没有用。
依理在没接收到任何新的命令之下,她就是继续拿起沐浴乳,挤出更多液体,继续往身上涂。
「!」
晨曦让环境都开始亮起来,后巷的景色慢慢变得清楚了,依理才发现,沐浴乳上用马克笔写了一行字:「见字可冲水,回去。」这行字只有在晨曦光照出来才看得到,同学们似乎是相当有信心依理是会在天亮的一刻看到那行一字。
得到准许,依理赶快拾起地上的水管,自虐地往身上喷洒,天亮时的冲水声难免会引起注意,不过冲水声也不是什么出奇的声音,就算真的有途人好奇往后巷望,只看到一堆写着「勿动」的塑料箱,他们不知道这些塑料箱是同学们精心安排的屏障罢了。
依理顺序涂上洗面奶、洗发水和护发素,再冲干净之后,就急急跑进后楼梯内。
冲了史上最长久的澡,脚底却又立刻被后楼梯的灰尘沾污,难免有点难过。
去到后楼梯扶手上贴了一张o纸,说:「不准抹身」即是说,依理必须保持滴着水的状态,即使回到室内找到毛巾,也不准弄干。
回去音乐室不同的房间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