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陆桦被抓来音乐室后,她便一直被关在另一个房间,起初还听到有些叫喊声的,后来叫喊声也变得乖了。依理听到断言只字中那未脱稚声的声音,回答着主人倒的命令。可是依理还是没法看见陆桦变成怎样。
壕哥五人虽说是经营音乐室租用的生意,但近乎看不到有客人来租用,他们似乎各自也是有各自的兼职,大白天的时候,五人也多数外出工作。
依理和同学们白天也需要回校上课,只有陆桦一人是逃学了。结果就会留下了陆桦孤身一人留在音乐室内。依理曾经问过壕哥,究竟大白天陆桦孤身一人时是在做什么?问不到答案,却惹来了「多事」的惩罚。
依理察觉到,同学也好,壕哥五人组也好,只要依理那间房正在发生有趣的虐待的话,邻房的人就会走过来围观。如果这时候可以尽量令更多人射精,那欺负陆桦的人也许就会少一点。
依理不清楚自己有没有帮到忙。但她很清楚,自己一旦放弃了生存的话,陆桦很可能就会成为下一个全班轮奸的对像。事实上,虽然陆桦拥有幼小身体的魅力,但大部份同学还是比较习惯欺负依理,始终依理事前花过很多时间让同学卸下心防,明白虐待她是没问题的。陆桦对其他同学来说始终是陌路少女,难免有尴尬罪疚之感。
依理每天还要上学,在学校塞满了侵犯、凌辱与强奸的节目,不过她至少在上学放学路途中,可以望望街上的景色,看看途人的平凡生活有多美好;已辍学的陆桦连学校也不用上,这三星期完全是封闭在音乐室内。装有性能极好的吸音绵,她连外面垃圾车清垃圾的声音都听不到,完全是与世隔绝。
音乐室内是没有洗手间的,每天上厕所的时候,陆桦都必须蹲在监管人的眼前,放尿和屎到一个铁盆子上,再由监管人端出去。一般平日,音乐室不会时常有人在,陆桦身上便装上了贞操带,防止她在没人看到的情况下排尿。陆桦不知道,每天羞耻到想死的放尿和排粪之后,那铁盘子都是交由依理一口一口地吃光,用舌头舔至一点也一剩。
依理是陆桦的奴隶便器,然而陆桦并不知道这点。
「陆桦吃东西和排便都是用同一个盘子,依理你吃剩多少屎尿,明天盘子就会直接在上面加上牛奶和玉米片给陆桦吃。」依理因为这个命令,每天都拼死地把盘子舔个干净,她绝对不想要陆桦尝到自己的排泄物,那太可怕了,依理既然自己已经需要忍受这种痛苦,她不想要让其他人承受。
陆桦似乎不知道排泄和吃东西都是用同一个盘子,她只知道早上他们会把玉米片送过来,吃完后端出去,晚上就会把排泄用的盘子带过来这样。理所当然是分开两个盘子的,就像任何常识一样,即使款式一模一样,用同一个盘子这种想法,脑海中是完全没有出现过。
这个便器食盘,也是依理用来进食饲料的盘子。
与陆桦不同的是,同学们是会直接把营养液直接倒在陆桦排泄出来的盘子上。
不知是怎什么便利店选购的营养液与纤维饮品,酸酸甜甜的味道与大便混在一起。
在手机镜头前要依理满心欢喜地吃下。
一个星期六的晚上,音乐室关于陆桦的房门打开了,没日没夜关在里面的少女,踉跄踏出来,她还不相信自己可以踏出这个房间一样。
「陆桦?你怎啦!」依理原本穿着校服在清洁音乐室地板,用清洁剂除去大家遗下的精液臭。可是那道门打开之后,依理连跪在地上的姿势都忘了。
陆桦身体比依理娇小,蓝色系的恤衫和百褶裙早已不在,全裸像玩偶的身体只穿了一双黑色的袜子。全身布满不太深色的鞭痕。比起当初来到,眼睛已褪去惊恐,换上了一种较为温和的诚惶诚恐,似乎她也在打量着依理,毕竟二人同住一室,却无法相见一段很长时间。
壕哥五人组和轮奸委员会的大家都在场。
壕哥揪着陆桦的头发,让她站好一点,面向依理。
「好了,这家伙说自己说过去自己很对不起依理,很想跟她道歉,并愿意接受大家的惩罚。不如陆桦自己跟大家说,自己过去是怎么对依理的?」「对不起…」陆桦好像小学生第一次学懂道歉的样子,很生硬的说出口。
陆桦被掴了一记耳光。
「先说你对依理做过什么呀。」壕哥说。
「我…对依理很过份…」陆桦不敢说出具体内容。
依理猜测陆桦应该是听信了同学们说,只要认错或者臣服的话,就会让她走出房间外面之类,她才会有这样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