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生气。」依理趁未有同学出声之前,抢先说出口。
啪,依理结果被煽了耳光。
「依理你说。」壕哥用指着依理。
依理跪在地上,说:「捆绑依理之类。」
「只是捆绑吗?你的脚趾怎么了?」壕哥指着还未完全痊愈的脚趾甲。
「没什么」依理撒谎。
「是被针刺穿了吧?」壕哥直言。
依理咬紧牙齿,然后说:「我…我不介意呀!她没有错。」陆桦一只脚被脱了黑色长袜,抓了起来,壕哥的另一个同党拿起一枝针,。
「对他人施过的恶行,自己尝回去赎罪吧。」
「不要!!!不要呀!!!不要!!!!」陆桦发疯的乱叫,依理从来没有看过她这个样子
「求求你们,她只是个孩子,受不了的,她只受过简单的捆绑和鞭打而已!!!」依理叫喊壕哥放开了陆桦的头发,那一瞬间陆桦退后撞到墙壁滑到地上,明明比依理大两岁,刚好十八岁,此刻却像个小女孩缩瑟起来。
依理突然想起盛平说过,她以前是个自闭不语的女孩。
陆桦的嘴唇在颤抖,之前欺负依理时的强势,都变得像小学生当风纪那样呈强。
壕哥穿着皮鞋,一脚踢向陆桦的阴部。
陆桦没有发出声音,她膝盖突然缩到一起,可以想象有多痛楚。
「不要这样!!!她受不了的,受不了的。」
最激动的反而是依理,她很清楚这样被踢一下到底有多痛,她被陆桦这样踢过超过一百次。
「拉开阴唇跪好。」壕哥命令。
可是陆桦完全动不了,她瑟缩在角落,拼命摇头。
「给我拉开她。」
壕哥五人组,一名在后面架着陆桦的手,左右两人拉着她的大腿,然后一人准备踢过去。
还未踢下去,陆桦发出像海豚一样高亢的尖叫。
「求求你们!!」依理望着阿棍和桂枝,希望他们可以阻止壕哥做的事,但二人似乎在看好戏。
壕哥说:「哎呀怎么了嘛,我们在为你出气呀。」依理摇摇头:「依理没有要报复呀…她还小,她还小呀。」陆桦明明比依理大一岁,可是外观和身型都给人感觉很幼小。
壕哥吸了口烟,望着依理说:「昨天陆桦说出了她怎么对待过你,还真是残酷呢,我们帮你以牙还牙而已,算是庆祝她成为奴隶的仪式吧。怎样?你想踢她阴部、刺她小趾,甚至那个电击项圈我也有带过来喔——」壕哥挥一挥手上的电击项圈,依理一看到它,颈项就发出灼热的痛。
「不要!别拿我来当折磨她的借口呀!」依理真的生气了。
壕哥说:「喔喔!?你这小妞还真敢说话。」
「……」
依理说:「要不然我代替她受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