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把我送出了国。其实我哥知道我恨他,但他一直把我当亲兄弟,从来不防我。今天听见我妈临终前说的那句话,加上我看到他昏过去的样子,我一下子看开了。所以,我不会再对我哥,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等丧事一办完,我就会回b国去,可能不会回来了」
我定了定神,对小敬说:「其实,你心里一边恨着你哥,一边还是把他当亲兄弟的。否则,你也不会开口闭口都称呼他是哥了」小敬不置可否地看了我一眼,突然转口说道:「娶了你这么个女人,我哥已经够惨的了,今后给他带绿帽子的人恐怕也不止我一个吧,哈哈!」
「你!」
我气得嘴唇发麻,却无言以对。
我昨晚的表现已经足以证明小敬说的话——尽管一开始时被他要挟,可我在床上放浪的表现,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荡妇!小敬扔掉烟头,放肆地把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
「嫂子,昨天跟你做爱,心里头想的是要打击我哥。今天,我想换个心态,好好享受一下oss小姐闻名n大的床上功夫。你不反对吧,嫂子?」
「fuck!」
我刚刚还觉得小敬有那么一点可怜之处,可他转瞬间便原形毕露的卑劣本色,着实让我觉得恶心。
尽管我曾经让无数根下流的鸡巴进入过我的身体,但眼前这个男人,却比我见过的任何一根鸡巴的主人都要下流百倍不止!「婊子,你给我听着!」
小敬狠狠地说,「虽然我不打算把你的破事告诉我哥,但这并不能改变你是一个婊子的事实。反正你的骚逼要给别的男人干的,多我一个不多!」
「就算我被天下的每个男人都干一次,也绝不会再轮到你!」
我甩下一句狠话,转身就走。
两、三秒钟后,追赶我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我正准备回身甩他一记耳光,却猝不及防地闻到一股铺面而来的异样甜味……我费尽力气抬起沉重的眼皮,一丝眨眼的光线刺入我的视网膜。
我忽然感到了一阵凉意,不由得打了个冷战,缩紧了四肢。
这才发现,自己正身无寸缕地躺在一张病床上,同样全身一丝不挂的还有正对着我狞笑的小敬。
我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正从我的蜜穴中缓缓渗出,再看到小敬垂软的鸡巴上沾着已经干掉的白色渍迹,我知道,自己已经被他迷奸过一次了。
我的左手臂突然传来一阵又痛又痒的感觉,我一看,关节内侧还擦过的碘酒尚末完全挥发,中央一个恐怖的针眼,在我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惊恐地问道,要是他给我注射了毒品,我这辈子就完了!「哈哈哈哈,别紧张,只是给你打了一针洛贝林,这药是用来排出氯彷(注:氯彷即哥罗芳,是一种吸入型麻醉剂),为了把你弄醒而已」
说话的却不是小敬,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声音。
我扭头一看,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在脱衬衫,早先已经丢在一旁的白大褂表明了他医生的身份。
「贺叔,你的口味比我还重啊,非得把这骚货弄醒了才干她」
小敬对医生说。
「麻醉剂可全是管制药品,少一点医院都会查的。不过这氯彷这些年已经不用作医学麻醉剂了,我存了些私货,被你这小子捡了便宜。哈哈!」
贺叔除去身上最后一件衣物,恬不知耻地笑着走到我面前,把尚末硬起来的鸡巴放到我的嘴边。
我扭过头大喊了一声:「滚开,别碰我!」
贺叔哈哈一笑,说:「这里是高干加护病房,隔音效果超一流,你尽管放声大叫。
我等会还真想听听你浪叫的声音,听小敬说,你叫床的本事很了得啊!哈哈哈哈!」
我屈辱地咬着嘴唇,但阴道里残留着小敬的精液余温仍在,那一丝温度一点一点地侵蚀着我对身体欲望的防线。
蜜穴内壁在我昏迷时所经受的强烈摩擦,虽然没有让我感受到快感,但残存的那种火热感却给我制造了一种极其强烈的空虚——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紧咬的牙关,到底是为了抵御那根企图进入我口腔的鸡巴,还是为了守住就要脱口而出的「我要」!
「啊!」我一声惊呼。
呼声来源于阴蒂的一阵强烈的刺激——见我强烈抗拒,贺叔并没有采取任何粗暴的手段,而是把他的大拇指捻在了我的阴蒂上。
虽然阴蒂是所有女人的敏感点,但我还从没试过被人一捻就能制造如此大的反应,那种刺激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