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陈经理!”李书记接过话,着急道,“得不到补偿费,房屋拆了怎么建?没有好田好土靠什么种粮食吃?”
陈经理不屑眼神看着李书记、周村长,幽幽道:“大家都去搞旅游了,还想着种粮食吃,你们的思想怎么就跟不上形势!”
李书记苦愁着一张脸,想不起办法表情道:“周家村穷了一辈子,做梦都想富裕,地征不成,搞旅游没有本钱,靠什么去富裕?陈经理,看在周家村世世代代贫穷的份上,给我们想想办法吧!”
陈经理瞟眼李书记,鄙夷目光道:“我能给你想什么办法,只能靠自己!”
“陈经理!”吴律师接过话道,“我去过周家村,地处偏僻,瘦田薄土,荒芜一片,老百姓日子寒酸,看了心里就过不去!”
陈经理呵呵道:“现在还有这样的地方啊,我不信!”
“哪天你去看看就相信了!”吴律师话一转,“陈经理,我知道你给县领导的关系,替周家村在县领导面前说句好话吧,公路仍然从周家村通过,欠债睁只眼闭只眼,周家村村民纯朴善良,富裕起来后记得陈经理的大恩大德!”
“给县领导关系再好也不能为难县领导啊!”陈经理摇摇头,不肯帮忙表情道,“李家村愿意拿出土地修路,县领导巴不得呢,这忙我可帮不了!”
“谁不知道陈经理关系广、办法多、领导信任。在福祉县还有办不成的事情?”吴律师一边给陈经理上粉,一边向李书记、周村长使眼神。
看到吴律师眼神,李书记、周村长赶紧端杯离座。恭恭敬敬站在陈经理面前敬酒道:“陈经理,这是周家村全体村民敬陈经理的酒,周家村村民是继续受苦受难、还是过上幸福美满的日子全靠陈经理一句话,请陈经理干杯!”
“慢着!”陈经理推开李书记、周村长手里的酒杯,对李书记、周村长恳求视而不见,“我是干企业的,不是慈善家。帮助周家村可以,但必须要我应得的那一份!”
见陈经理开口了。李书记、周村长好高兴,两人对下眼神,周村长说:“请陈经理讲,我和李书记照办就是!”
陈经理不说话。看向吴律师。
吴律师说:“陈经理为人处事实在,不来虚的,只要他答应办事,就能办成事,如果二位还犹豫不决,就不要请陈经理办事!”
李书记忙说:“吴律师,我和周村长决心已定!”
“村民呢?”吴律师看着李书记、周村长,像要把两人内心看穿似的犀利眼神,“你俩在这里决定了。回去推说村民不同意,陈经理把县领导说通了,你那边变卦。陈经理的诚信受到影响,今后还怎么取信上面?”
李书记、周村长愣愣的看着吴律师,人家不相信自己,两人现在是把心挖出来给吴律师、陈经理看都愿意。
两人挖不出心来给吴律师、陈经理看,没法表示自己内心,无比着急。端着酒杯的手瑟瑟颤抖,脸面憋得胀红。想要诅咒发誓,又怕人家说讲空话,更不相信。
陈经理要不要在县领导面前说好话,关系到周家村今后的生计,于周家村天大地大的事情,李书记没办法表达自己的内心,心一横,两膝一弯,扑嗵下跪。
李书记扑嗵下跪,这事两人可没商量过,见李书记下跪,周村长也扑嗵下跪,什么叫思想统一行动一致,周村长知道这个时候必须思想统一行动一致。
李书记、周村长并排长跪,目光巴巴的望着陈经理,就只差叩响头了!
“这怎么回事,起来,快起来!”两个五十多岁的人跪在地上,吴律师过来拉扯两人,慌慌的样子。
跪都下跪了,男儿膝下有黄金,李书记、周村长是聪明人,听不到陈经理的踏实话自然不会轻易站起来。
周村长苦着脸,伤不起的表情道:“周家村为了征地、拆迁,钱书记、李书记我们得罪了,我们还要在周家村过日子,村民得罪不起,吴律师、陈经理救救我们吧,征地、拆迁不成,我们不想活了!”
麻痹的,不想活了就去跳楼啊,现在高楼大厦多的是,跳楼的人也多的是,在这里跪什么跪!陈经理心骂两人,可心里舒坦得很,有两个五十几岁的人长跪在自己面前,给自己送大财,他此刻内心滋味可不是小说家描写得出来的。
李书记眼巴巴望着吴律师、陈经理:“吴律师、陈经理是上层人,认识的人多,想得起办法!我和周村长在上面眼睛一抹黑,什么办法也想不起,走出门撞着哪幢房子都不知道呢!征地、拆迁的事情就靠吴大律师、陈经理了,吴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