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和你见个面!”凡志成道。
徐建川目光看向林铃,回答:“好吧!”
范志成讲了见面地点,两人电话收线。
徐建川看着林铃:“姐夫要见我!”
“他见你有我什么事!”林铃面带怒意,但并不反对两人见面。
“你有话给他讲吗?”徐建川问,意思如果有话,可以捎带过去。
“时至今日,还有什么话可讲!”林铃道,瞪眼徐建川。
林铃对姐夫一直不待见,凡志成事发前,林铃给她讲过许多凡志成的事情,她多少了解一些两人的关系。凡志成事发后,林铃保持沉默,既不发表意见、也不落井下石,旁观者而已。
林铃的态度已经够对得起凡志成的了,范志成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个坑老婆、坑岳父的无耻之徒,事到如今,林铃已经算是对得起他了。
徐建川应邀去见范志成,他也想听听范志成对自己所犯之事,有什么说法。
两人相约在茶楼见面。
徐建川走进预约包厅,范志成已经坐在里面。
小姐在做茶艺表演,见徐建川到来,范志成挥挥手,茶艺小姐离去。
“坐吧!”范志成淡淡道,不看徐建川,姐夫派头还在。
徐建川坐下,尊敬目光看向范志成,自己是林家未来幺女婿,小弟弟,出于礼仪,对姐夫自然要尊重一些。
“我的情况你知道了吧?”凡志成不看徐建川,问。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都见报了,宏泰集团股市也受到影响,谁不知道,纯粹是没话找话。
“知道!”徐建川惜字如金。话语能够简短尽量简短。
“我也没想到,不就一家人的事情吗?他们偏偏要把事情闹大,弄得一发不可收拾。这还有亲情吗?”凡志成到没认为事情有多大,不过鸡毛蒜皮。不值一提,弄成现在的样子,纯粹是有人故意所为,因此对亲情提出质疑
凡志成犯事,咎由自取,是他个人的事情,徐建川应约前往,抱着平和心态。就听听范志成要讲什么话,没有自己什么事,自己也不宜发表任何意见。
然而,徐建川听了凡志成的话,目光聚焦在凡志成脸上,面现怒意。
“怎么这样看着我?”凡志成注意到了徐建川目光,不屑道。
“你以为事态还不够严重吗?”徐建川问。
“不就一亿元吗?对宏泰集团又有多大损失?”凡志成反问,接着说,“我做林家欣女婿也有十多年了吧,给宏泰集团赚回至少百亿元。区区一亿元,抓住不放,大惊小怪!”
徐建川听不下去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怒道:“你给宏泰集团赚回百亿元,那是工作,你领了宏泰集团薪水、奖金、分红;你事业有成,受人尊重;你打高尔夫,进出高级会所,拥有别墅,旅游世界,你得到了应该得到的一切!可是,你从项目预算资金中做假账提走一亿。那是贪污,是犯罪。这给你的工作两回事,没有任何联系!”
“我只不过为了自己女人能够建立属于自己的小天地。采取的一点小手段而已,算什么犯什么罪?”凡志成振振有词,他话锋一转“林家欣外面不是也有女人吗?你还没有娶林家千金,在外面已经有了女人,五十步说一百步而已,要说犯罪,你们一样在犯罪!”
范志成居然这样讲话,平常间徐建川给范志成几乎没有接触,还不知道他是这样的人,这还是人讲的话吗?或者说还是人话吗?
他发现,凡志成完全不讲道理,也可以说是完全不懂道理,这样的人,不管条件多好、身处何种地位,只要有犯罪条件,必然犯罪。
徐建川忍无可忍:“林家欣在外面有没有女人我不知道,但是,林家欣没有伙同女人犯罪!我在外面有女人怎么着,告诉你,那是我的生死女人,用生命凝结而成的爱情,绝不是你与你的女人那样,爱情是为了合伙犯罪!”
“够了,少在我面前标榜你的高尚爱情!”凡志成忽的站起身体,头发蓬松,眼眶血红,面部肌肉抽搐,神情狰狞,声嘶力竭道。
“不错,我是林家欣女婿,可是我在林家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林家欣的奴仆,摇尾乞怜的狗,是林家欣用来赚钱的工具!”
“林家欣全然不顾我的感受,不顾我的压抑,把我当着机器人一样的驱使!可是我是人,我需要尊严,林家欣给过我的尊严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