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来,我努力创造业绩,苦苦争取在林家占有一席之地,换来应得的尊严!到头来,我在林家无立锥之地,换不来尊严,得到的却是林家欣肆无忌惮的奴役!”
“我没法在林家活下去,于是我在外面有了女人!”
说到女人,范志成目光闪现向往光芒,狰狞神色出现一抹回忆温馨。
“那些青涩、令人回味的二八佳人,那些妩媚、婀娜多姿的少妇,那些成熟、风韵犹存的女人,那些苍桑、老树开花的老妪,组成女人风景线,百花盛会开,娇艳无比!”
范志成目光收回,转脸看向徐建川:“知道吗,我只有在这些女人面前,我才感觉到尊严,才认识到我不是奴仆、不是机器、不是狗,是有血有肉、有情有义、有欢乐有忧愁,既优柔寡断、又有阳刚之气的男人!”
“林家欣把我变成奴仆、工具、狗,是女人,把我变回人!做人的感觉真好,于是,我就努力去做人,做我想做的人!”
徐建川愣愣的看着凡志成,他意识到,凡志成的神经应该出了问题,因为一个逻辑思维正常的人,不应该如此认识、作为。
是凡志成的神经出了问题、还是林家忽视了凡志成感受导致,然而,林家人一贯的高高在上的做派,会不会是凡志成神经出问题、最终悲剧发生的根源,不得而知。
凡志成眼眶红了,看着徐建川:“我不会要求林家任何一个人饶恕我,通过这件事情,我与林家决裂又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对于我来讲,也是解脱,彻底的解脱,也是新生,凤凰涅槃般的新生!”
“我给林家任何人谈不在一起,我之所以找你谈,是希望你看在我们曾同做林家女婿份上,照顾下我的儿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范志成讲到这里,潸然泪下,话语中竟然有托孤的意思。
“长顺有妈妈,永远生活在甜水里,到是你应该好好反思,对不对不得起自己的儿子!”徐建川知道林家欣对范志成的态度,进监狱是早晚的事情。
“哈哈哈哈……”凡志成大笑,收不住的大笑,笑出了平常间看不到的狂傲之态,“事已至此,我还有什么可以反思,到是你,不要步我的后尘!”
“我才不会像你那样犯罪!”徐建川站起身,他不屑与凡志成谈什么,凡志成已经无药可救,如果林家欣要送他进监狱,一亿元,不判死刑也是无期,他说,“我建议,你还是出去旅游下吧,缓减下精神压抑!”
情绪平息许多的凡志成突然激动起来,他跳起身体冲到茶厅玻璃窗前,掀开窗帘,手指窗外,大声喝道:“你看看吧,几年如一日,我走到哪里,他们就跟到哪里,你说,我能去旅游吗?”
徐建川没有走到玻璃窗前,亦或是凡志成的幻觉、亦或确有其事,可见其他与林家裂痕之深,已经无法修补,最终只能撕裂。
徐建川没有管凡志成,走出茶厅,回到莲花山。
凡志成出事后,林家欣没有好脸色,家庭空气沉闷。
徐建川回来时,二姐、林铃在客厅。
二姐一脸阴云,见到徐建川,二姐脸上掠过一丝不好意思,还是上前,问:“他讲了什么话?”
徐建川明白了,二姐监视范志成属实,不然,二姐又怎么知道自己去会凡志成呢?
徐建川内心不由替二姐悲哀,自己男人要监视,与别人讲什么话揣测不出一两分,这夫妻给做得,实在是有些生分,这样的夫妻生活,还不如离婚。
凡志成在与自己谈话时,没有提到过二姐,可见两人已经恩断情绝。
“没讲什么,就讲些忏悔话!”徐建川淡淡道。
“这个时候知道忏悔,迟了!”二姐面现怒容,绝不原谅凡志成表情。
女人啊,容不得自己男人有其他女人,二姐姑娘时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凡志成平贫民家庭出身,她嫁给凡志成门不当户对,算是下嫁,想的是范志成能规规矩矩守着自己一辈子,哪想到,他竟然在外搞女人。
二姐是谁呀,林家千金,那些女人胆子忒大的,也敢接近本千金男人。
林家千金有的是钱,雇佣私人侦探,没多久就抓住一个女人。
二姐是谁呀,是林家千金,有林家背景肆无忌惮,她疯狂折磨女人、折磨凡志成,意在要天下所有女人不再敢接近凡志成、凡志成从此不敢再乱搞女人。
让二姐没有想到的是,她的疯狂徒劳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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