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严阵以待的表情,没憋住笑。
他问向满:“有人说过你特别挂脸吗?”
向满回看他:“什么意思?”
沈唯清笑了声:“没什么。”
她这人虽然永远一副冷面,但遇到事情,想的什么全都明晃晃写在脸上,好比初见那次,他去药店本来只想买个创可贴,她却拿他当冤大头,那吃相简直了。
再好比今天,他只是好心,看她东西拎太多,送她上来而已,落在她心里可能咂摸出另一丝意思来,浑身上下写着防备。
沈唯清把袋子腾到一只手,用另一只手使劲揉了揉向满的脑袋。
没有直接碰她,隔着毛线帽。
“送你到门口,我不进去,别看我像看贼似的。”
向满知道他误会了。
她只是因刚刚的谎言惊魂未定罢了。
她深呼吸:“没关系,反正家里什么都没有,我不怕丢人。”
她用那一大串钥匙里的其中一枚拧开房门。
映入沈唯清眼帘的是空旷的客厅,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