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过不去就是跟自己过不去,识实务者为俊杰。得了,老子装晕总成了吧?故意晕乎乎地眯了眯双眼,身体微微一颤,晕倒在地!
“又怎的了?”雍正急唤着到了我的跟前,把我快速地抱了起来,直奔小屋。
我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只见他眉头紧锁,很是自责,躲在他怀里差点偷笑出声,这招果然有用。细一想有点自责,有觉着这招至此一回,不可多用,不然狼来喊多了,就失效了。怕自己躺在床上,被他注视着笑出声,那可麻烦大发了。轻哼了声,微微睁开双眸,无力地道:“皇上,我错了,我只是太想出宫了!”
他轻轻地把我放至床上,深叹了口气道:“你这丫头真是不懂事,身体还未好全,就到处乱跑,出宫也不跟朕商量一二,都去哪儿了?”
我兴奋地道:“见了许多才子!”雍正疑问的眼神,才觉着自己又乐不思蜀了,忙又眼神黯淡地缓缓道:“见了一个让人景仰的有节气的才子,人如画,如诗,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所以说上天有时还是公平的,没有给你美貌,定会给你才华,没给你财富,定会给你好的机遇,只可惜这样的公平太少了!”
雍正的脸由阴转睛,拂了一下我的脸庞,笑骂道:“死丫头,到底见了谁了,让你生出这么多感慨来,朕看上天对你就不薄,既给了美貌,也给了才华,更是给了你财富,你还有什么可叹的?”
突然又觉着很感动,人就是这样,若是有个男人天天对你百依百顺,我或许就觉着那是应该的。偶尔得到,会让你感动地无法形容。
从床上窜了起来,紧紧地抱着他。他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后背,怒骂道:“死丫头,还敢朕面前装样,越来越没个样了,看来是朕太护着你,让你都忘了自己是谁了?”
他用力想推开我,我死不松手,在他耳际轻声道:“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情多处,热似火; 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 将咱们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 再捏一个你,再塑一个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他为之一震,抱着我默不作声,屋里静地只听到两人的呼吸声。我只道这刻他才真正属于我,他的心里一定想着与我的点滴,就像我的心里只想着与他的往日旧事。
“今儿这是怎的了?你不会做了什么对不起朕的事,才这般温顺吧?”雍正的疑问声打破了沉静。
我重重地吐了一口气,摸着脑袋,晕着倒回了炕上,直翻白眼。他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左颊,无可奈何地追问道:“你又使得那门子招数啊?”
我又深深地叹了口气道:“皇上,你也是个世间小丈夫,疑神疑鬼的,乱吃疯醋!”说完拉起被子,遮了个严实。他果然边扒被子边怒吼道:“死丫头,你再说一遍试试!”
肚子不合时适的咕咕直叫,他又忍不住轻笑出声,拉起一脸通红的我道:“丢人,还不起来,朕也饿了,吃了点心,陪朕批折子去。”
我笑着爬了起来,跟他到了养心殿。还是装蒜好啊,要不然一顿批判是少不了的,今儿被我逃过一截,原来雍正也有死穴,就是经不起我的柔情攻势,开心地呵呵笑出了声。不解地回头,我忙又恢复若无其事的常态。
李德全送上了餐,我迫不及待的往嘴里塞,他连试毒都免了,要死也是我先死,雍正无奈地摇头,却没有责备,我冲他傻笑,他除了摇头叹气还是摇头叹气。
第二日傍晚,弘历就把郑板桥的竹石兰图送了过来。拿在手里真是如获至宝,竟让我看到了郑板桥的原迹。折腾着把它挂在炕的一端,这才觉察到弘历还没有走,立在门口欲言又止的焦虑模样。心想还没到春天,这只小猫难不成思春了?轻推了一把他道:“想什么呢?地都被你蹭出洞来了,知不知道有个洞,很容易摔跤的?”
弘历被我一唬,还移开脚低头查找,听到我的哈哈大笑的声音,才红着小脸,怒声道:“额娘,为老不尊,哪来的洞啊?”
我嘻笑道:“有个人想找个地洞钻才是真的,怎么有心事?”
“我……我想让额娘帮忙,洛……小姐来找你的时候,也带上我可好?”弘历涨红着小脸结结巴巴,一脸恳求之色。
“弘历,你在此作甚!还不回去读书!”雍正冷然的声音在院中响起,弘历吓得低头请安后,跑出了院落。
我才懒得管他们两父子,坐在炕上端详着郑板桥的画。又唤来双儿,把画描成了绣品。
一时被雍正的柔情所迷惑,还以为他转性了。没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