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也不够,只是他的皇位让我胆怯,若是他哪天不顺心,拿我出气,或者歹人拿我出气,那我可就成了杨贵妃第二,成了牺牲品。而我相信十三是决对不会的,若是十三都出卖我,我也真活到头了,也聊无牵挂了。
出城的时候还是冬衣,回来已是春装了。十三依依不舍地把我送到花房,进宫复命。外面金屋银屋不如自家草屋,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足足睡到第二日午后,才被新竹连拉带拖地催了起来。
花房大概是全大清最没有规矩的地方,我坐上首,满保、凌云、小李子坐左边,新竹、海棠还有新来的小丫头坐右边,大家合乐融融地坐在一起用餐。我边吃边笑问道:“最近京城里有没什么乐事啊?”
被我一问,原本严肃地板桌笑声阵阵,满保回道:“乐事倒没有,京里最近人人自危,八爷被圈起来了,还自改名为阿其那,他儿子弘旺改为菩萨保。九爷被诚亲王与恒亲王改为塞思黑,隆科多也被削了职,小姐若是进宫,也要小心着些才是。”
我惊问道:“你确定这都不是皇上改的吗?是八爷自己改的吗?是三爷与五爷改的吗?”满保停下筷忙道:“是的,这是宫里的兄弟传出来的,而且皇上也点头了,怎得了?”
这就其了怪了,历史上都说是雍正改自己兄弟名改为猪、狗,连电视里也这样放。结果却是自已改的或者他人改的,这倒底是为什么呀?就是为了影射雍正也是猪狗吗?那他为何又允了呢?兄弟是猪狗,自己还是人吗?祖上还是人吗?这不是大逆不到吗?越想越不对味,快下筷子立了起来,急促地道:“满保,你送我去趟怡亲王府!”
保满迅速立了起来,一脸自责地道:“看我这张嘴,让小姐烦心!”我边走边道:“跟你没关系,我自己心里有疑问,我要去搞清楚,不然食之无味!”
急匆匆地到了怡亲王府,问明十三的位置,跟着小太监直闯书房。十三惊问道:“什么大不了的事,跑得气喘喘地,小顺子快上茶。来,快坐下,歇歇再说。”
我喘着粗气,结巴地问道:“爷你告诉我,为何八爷要改自己为阿其那,三爷与五爷为何为改九爷为塞思黑,为什么呀?这阿其那与塞思黑真的是猪、狗的意思吗?”
我都急着要哭出来,十三脸色明显渐暗,怒问道:“这是哪个胆大包天的胡言乱语,他在哪儿,爷非剁了他不可,谁是猪狗,兄弟是猪狗,那皇上与爷是什么呀?”
十三怒发冲冠,追问我这说法来源,我只好答道:“刚刚听一过路的说起,我也觉着气,才来问你的,你先别生气,快告诉我呀!”,
十三平静了些,叹气道:“皇上与八哥、九哥之间的恩怨不是你我能解开的,牵扯到的事错综复杂,皇上登基后,九哥还是不肯收手。阿其那就是冰冻鱼,指夹在冰层里冻死的鱼,八哥自喻为阿其那用心亦苦,大概是他承认自己在储位之争中失败,成为一条死鱼、俎上之鱼,任凭皇兄处置的意思。”
“那塞思黑呢?”十三缓缓地道:“讨厌的人!”
“哦!”我边点头边大吐了口气,后人真是不懂装懂,拿雍正与他们一家人的名誉开玩笑,想想九阿哥做的事是有点讨厌,不过又有点同情他的处境,真是烦人,怎都让我赶上了,还不如被刺那回归天了好,哎……
雍正正在大刀阔斧地整顿朝堂,大有一捶定音之势。忙得焦头烂额地,自然也无心顾及到我。我在自己的花房里优哉游哉地,边吃东西边荡花架。小李子跑进来禀道:“小姐,有个叫洛小姐的姑娘来访,小姐可要见见?”
来了个不速之客,小丫头竟找到花房来了,还有点能耐。忙笑嚷道:“快,贵客来了,请她到内厅来吧!”
小李子笑着跑了出去,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小丫头银铃般地声音传来:“虽然地方小了些,真是别出心裁,布局的细致精巧,花园也好漂亮!”
洛儿边说边走进院,半年未见出落成大姑娘了,就如一朵白芙蓉出水无尘,又如水仙清巧灵动。我一副痞子举指,笑道:“姑娘天生丽姿,就不怕入了贼窝?”
洛儿与新竹她们都乐得抿嘴而笑,洛儿负手学起男人的架似,贼笑道:“容儿,我是到此地偷香窍玉的。”
新竹打趣道:“洛姑娘跟小姐真像是母女,若是小小……”新竹欲言又止,她大概想说如果朵朵没死,也跟洛儿一个样吧!新竹复又笑道:“小姐快请洛小姐里面坐吧,我去给你们沏茶!”
洛儿虽还是顽皮,但举指比起半年前收敛多了,端详着小楼,随我上了楼,立在窗前赞叹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