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所知。这些人真是见风使舵,被雍正一冷落,他们就爬到你头上来了。
掏出当年康熙给的牌子,冷声道: “当年先帝赐容月牌子的时候,许诺容月可实现自己三个愿望,如今容月要用他闯宫了,你们谁敢阻拦,就是对先帝不敬,还不给我滚开!”
新的大内总管王福愣在一旁,挡门的小太监惊颤着移开了步。我轻推了门,屋里烛火摇动,忙向内室走去。正欲推门时,里面却传来了刘氏娇淫地呻吟声: “皇上,你慢点了,你弄疼臣妾了……”
我似被当头一捧,浑身不断地颤抖,脑子一片空白,心似停止了跳动。扶着门框跌坐在了冰冷地上,捂着心口,痛不欲生。挣扎着起来,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门的,任由小多子扶着,如行尸走肉。
小多子哭喊道: “主子,您别这样,您是神仙,您一定有办法的,皇上不会……”
紧闭着双目在床上躺了片刻,任由泪水顺着两颊流进劲窝处。我彻底的绝望了,心也死了。突想到宫外的子俊他们,惊坐了起来,擦拭了泪痕,朝小多子轻声道: “小多子,快去找个梯子,趁今夜巡视松懈,你跟我出宫去吧!”、多子担忧地道: “主子,你身体不适,怎能连夜出走啊
我肯求地看着他,他汨眼婆娑地重重点头,迈出了门。支撑着起床,焦急地等着小多子。半个时辰后,小多子和气喘吁吁地跑进门,急回道: “主子,都备好了,咱们可从东面的围墙出去,这会儿大家都睡下了,咱们要走就趁机快走!”
两人摸黑往东面移动,这样的寒夜偶尔还有巡逻兵经过,幸亏假山堆石,易于躲藏。摸到墙角,人都快冻僵了,小多子架好梯子,让我先上墙头,随后他才爬上,再将梯子拉到墙外,顺着梯子下了墙。为了不至于冻死,两人沿着宫墙慢跑起来。
片刻我实在无力了,扶着墙角喘气,小多子拉过我道: “主子,小多子失礼了,您就依在我身上,我拖着你走。天亮前一定要走出这片地区!”
使出全身的力气,走了近二个多时辰,才听到郊外一阵鸡打鸣的声音。我没力的跌坐在草丛中,摸出一百两银票递给小多子道: “快去买辆车来,我不行了,实在走不动了!”
小多子闻声而去,缩在枯草中瑟瑟发抖,脑袋昏昏沉沉。片刻就听了驴子的叫声,挣扎着起来,小多子扶起我道: “主子,只有毛驴车,咱走吧!”
到京城已是晨曦初露,城门口人群熙熙攘攘,都是赶早进城的人们。直接去了客栈,秦云与芬儿惊惶失措地扶我道: “小姐,您是怎的了,没有一丝血色,病了吗?皇上呢?”
我接过热水,咽了口水后急速吩咐道:“秦云将客栈与酒楼的所有人员聚集到一起,每人发他们百两纹银,将他们打发了,你们立刻回庄子,让所有的人都转移各地,隐居求安,切不可露出与我有关的事,快分头行动吧!”
秦云与芬儿惊问道: “小姐,这是怎的了?”
无力的垂靠在椅上,心口似被插上了一把利剑,呼吸间隐隐发痛,却泪眼干涸,心似死海,豪无生机。
秦云与芬儿惊立一旁,我缓缓地黯然地道: “我怕因我连累你们,我确与你们不同,我怕皇上一反脸,将与我有关的所有事都除去,快去吧!”
芬儿跪在我的面前,哽咽道: “小姐,皇上怎么可以这样?王爷走了还不到一年,怎么如此对小姐啊?小姐是好人,庄子里的人都说小姐是菩萨转世,小姐,您还那么年青,那您怎么办啊?”
此刻我的泪水旱已冰冻,扶起芬儿淡然道: “别哭了,如果哭有用,我这些年也没少哭。秦云别愣着了,对外就称要新装,重新开业,将这几年赢利的银子分成二份,你们拿一份,另外一份分给圆儿、画儿与满儿,拿着这些银子也够你们去别处安家,这兴许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还有拿着这是十万两银子,庄子里另外每户一万两,轻装转他乡吧!”秦云哽咽道: “听小姐的吩咐,这就去办。”
秦云急步出房,芬儿抱着我痛哭,我反而安慰道: “别哭了,你们可以隐居到教州府或宁波府,那里是出商人的地方,离京城又远,三年后若是我还活着,我一定去找你们。还有立刻派人去江南,通知宁儿与江家,让他们也赶紧避了。”
芬儿劝道: “小姐,跟我们一起走了吧!这样的皇上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我冷冷地道: “是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但我还不能走,等你们都安全了,我才放心离开,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