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兔子,对,是兔子,此刻她的眼中温顺了许多,就像小时候皇额娘给我玩的那只兔子。
她的额头都渗出细汗了,大概也惊吓不小,不知为何脱口道: “你还欠我一个答案。”
转身的瞬间,我竟然笑了,心情也愉悦了许多。不紧摇头笑着自己的怪异,想起府里的妻妾,成日里战战兢兢,一副讨好的笑脸,打心底里厌恶,到后来我更加不知如何面对她们。若不是为了子嗣,不如独自清静。
天色渐暗,船微微有些晃动,我冥思着诗句。传来十三弟爽朗的笑声: “四哥,你在忙什么?”我抬头微笑道: “十三弟坐,看你气色,一如从前啊!”
十三弟拍拍他还略显单薄的胸膛,笑道: “好全了,对了,我见到那个救我的小宫女了,皇阿玛还赏了她。虽非倾国倾城,也宛若清水芙蓉,还跟我同月同日所生,你说奇也不奇。觉着她好生奇怪,像似对皇阿玛很是祟敬,我说的不是那种胆怯的,就是……哎!我也说不清,总是觉着她很奇怪,所以我求皇阿玛,将她赐给我了。”
十三弟急切想说清楚他的所想,却又说不明白,让我又想起她的眼睛。我淡笑道: “怎么十三弟也想女人了?”
十三弟泛起了红晕,羞涩地道: “四哥,你少打趣我。四哥今日好像心情很好,有什么喜事吗?”
我心中微怔,对着探视而来十三弟道:“怎么,平日里四哥就没有高兴的事?”
十三弟眉头微皱,挠挠额头,吞吞吐吐地道: “平日四哥你……呵呵……总冷着脸,怪可怕的。十四弟见了你,都绕道走。四哥,你……可别告诉十四弟是我说的,不然老十四会跟我干架的。”
我轻笑着摇头,大概是我真的太冷了,但并非我所想,而是不想让人看到我的脆弱,不想让人小视我,我要先在势上打败他。皇家子女虽得富贵,然你若是一不小心,就会掉进别人的圈套里,既使你不想争权夺力,也会被人当做替罪羊。只有步步小r心,方能使得平安度啊!
但这些话我不能跟十三弟说,只是淡淡地道: “四哥也是无可耐何!”
十三弟乐呵呵的告辞,望着他的背影,我却没来由酸楚,那是因为自己的孤寂。我从小被皇额娘养大,反而跟自己亲生的额娘疏远,额娘的眼里也只有十四弟。罢了,无论如何我也不屑跟老八似的,对谁都笑脸相迎,或许跟我一样,笑也是他的武器,笑如刀。
皇阿玛这几年对我很是器重,但我明白,皇阿玛心中只有皇太子,我们只是他辅政的臣子。可惜皇太子骄纵暴戾,以势压人,兄弟们只是敢怒不敢言。
这几年也只有老大跟皇太子硬预,老三藏而不露,当然如今我也只想明哲保身。反而是那些刚成年的兄弟,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畏太子。
早朝后,皇阿玛让我查看十三弟与十四弟的课业。未进门:听到十四弟的嬉闹声: “十三哥,读什么书啊?教我库布吧!
我进门冷喝道: “老十四,学一样要精一样,像你这样读书时想着库布,库布时想着读书,终将一事无成。”
十四一脸不服气地低声嘟喃道: “我才不会学库布的时候想读书呢?”
十三弟给我见了礼,毕恭毕敬地道: “四哥,先生有事十四弟才这样的,平日里,他也是深得老师赞赏的。”
十四转着黑眼珠,朝十三眨了眨眼,这个弟弟被额娘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真怕他以后会吃亏。我自然不能责骂他,不然额娘定会心生不快。
检查了课业后,十四就溜之大吉。十三弟紧随着我,也似心生怯意,沉默不语。我想打破这个尴尬,淡淡地道: “那个小宫女没惹事生非?”
十三弟猛然抬头,呵呵笑道: “四哥,这丫头可逗了,天天要小顺子催她,才哈欠连连的起床,刚来时,竟然不知如何给我更衣。她身上衣服不是扭错扣,就是少扣一个。”
我不紧哑然,惊问道: “还有这样的傻子?当初是怎么选进宫的?可惜是丫头的命。”
十三弟却辩驳道: “四哥,她可不笨,别人一教,她就懂了,好像只是没学过。可气的是,在她的眼里,似乎觉着她看我像是看待小娃儿。真是让人费解,她也只是大我一岁,为何如此看我?”
我不由得轻笑道: “大概家里正好有你这般大的弟弟,她倒还有趣,等有空,我也去瞧瞧,看看这丫头,倒底是何方神圣
十三弟拉着我,恳求道: “四哥,你可别责罚她,听小顺子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