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心不甘情不愿的开了口。
“真是我想多了。”
“当然,本公子可是巴不得能够多了解一下季公子,又如何会不愿意听季公子说话。”
季逸晨孩子气的偏了偏脑袋,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南宫雪朗的脸,仿佛在确认他话的真实性,那模样就别提有多么的认真,多么的专注了,看看得南宫雪朗心跳如雷,心虚的不禁想要掉头就逃。
这个男人仿佛有很多面,每一面看似单纯简单,其实他非常的精明,真话与谎话他分得很清楚,在他面前玩心机手段,很容易就会将自己给赔进去。
“但愿南公子的这番话不是哄骗我的。”
“怎…怎么会?”
“如此就好。”脸上的神色一收一敛,季逸晨就仿佛又变了一个人似的,他的声音一如即往的温和有礼,却自有一股慑人的气势慢慢从他身上流泻出来,前后给人的感觉竟是完全都不一样。
若非宓妃已经在陌殇的身上有所体会,怕是会真的看不清季逸晨的本质,会被他制造出来的这些表象给迷惑住,从而看不清真实的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公子你……”
“刚才本公子其实是有些想要跟南公子谈谈心的,可没曾想南公子不愿意,本公子素来不喜欢强人所难,所以刚才的话题咱们就此打住。”
“……”挑起的是你,要打住的也是你,南宫雪朗觉得自打遇到宓妃以后,他就处处吃瘪,现在又遇到季逸晨,还在不知不觉间被他给捉弄了,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特么的,他上辈子难道欠了他们的?
“我想南公子也不会对我的事情太好奇的,毕竟该知道的你们都已经知道了。”
宓妃目光幽幽的看了季逸晨一眼,仍是无言的抚了抚自己的下颚,心中暗忖:小晨晨,你丫的这戏会不会演得太过了,还是你看上南宫雪朗了?
刷——
似有心灵感应一般,宓妃这刚在心里YY完他跟南宫雪朗,某季就突然扭头瞪了她一眼,黑眸深处涌动着狠厉的警告,就仿佛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一样。
擦,真是敏锐的感知力。
吐了吐舌头,又抿了抿唇,宓妃朝他讨好的一笑,表示自己其实什么都没有想。
唔,她居然被警告了?
没关系,等她将他变成她的人,看她怎么收拾他。
呃…咳咳咳,她这话怎么那么充满歧义呢?
她的人是陌殇,绝对不是其他的男人,将季逸晨变成她的人,当然指的是变成她手下的人,绝对没有一点那个意思的。
倘若她有,宓妃的脑海里就由得浮现出陌殇那温柔的,冷酷的,邪魅的,又狂肆的俊颜,然后她就默默的吞了吞口水,缩了缩脖子,那货一定会掐死她的。
“如果季公子愿意说,本公子自当洗耳恭听。”南宫雪朗很快便收起了不该有的那些情绪,整个人变得冷静,观察力也更灵敏起来,他似是猛然意识到自己的鼻子仿佛被牵着走了。
果然,在面对季逸晨的时候,绝对不可以掉意轻心,否则就是掉进坑里了而不自知。
“那温小姐想知道么?”
“我倒是可以体会季公子的那种感受,所以么,本小姐不觉得季公子想要灭掉禹西部落是狠的,毕竟地底下的一切再怎么神奇,也是没有办法跟地面上相比的,长期甚至是世世代代都在地下生活近千年,是个人都会被逼疯的吧!”
当初在梨花小筑的时候,陌殇便告诉过她,那地下的环境虽是特殊,也能如地面上一样,看到蓝天白云,看到太阳,感受到光明,然而那毕竟只是短暂的,在更长的时间里,地底下若不用夜明珠或是月曜石照明,都将笼罩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
季逸晨长期生活在那样的环境之下,他的那双眼睛,在夜里视物的清晰程度,怕是比起白日里更加的看得清楚。
某王那句眼花,可不就是正撞在枪口上么?
“听温小姐这么说,我感觉自己身上的罪恶感就没那么重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不知季公子可听过一句话,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善良可以有,但也别太过善良,否则那就将是愚蠢了。”
季逸晨弯了弯嘴角,脸上的笑意渐渐扩大,他看着宓妃,眸底似涌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