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那邪肆,轻狂,又痞气轻挑的样子气得不轻,想说什么刚说一半又被宓妃给死死的堵了回去,一张好看的脸都要扭曲了。
至于南宫雪朗还算是了解宓妃的,可他也是怎么都没有想到,宓妃怎么就突然莫名其妙的对着一个绝色美人儿开火了,语气轻挑痞里痞气也就罢了,偏偏还故意毒舌的刺激人家,他完全不懂这是唱的哪一出。
“这位公子你是不是太过份了。”
“明明是你弄起的水花溅湿了我家小姐的裙子,你非但不道歉不说,竟然还言语轻挑的调戏我家小姐,你还有没有一点教养了。”
有些话作为主子的公冶语诗不方便开口说,作为她的贴身丫鬟却是可以说的。
“调戏你家小姐,你们确定指的是本小爷吗?”闻言,宓妃不怒反笑,那双幽深的黑眸里流转的邪气更盛,整个人似是锋芒毕露,让人硬生生就矮了她几分。
“我我…我家小姐的本意只是希望公子道个歉就好,岂料公子你那般轻挑……”
不等佳琦把话说完,宓妃眯起好看的双眸淡淡的扫了公冶语诗一眼,嗓音清冷略带杀意的道:“如此这般面美心丑若蛇蝎的女人,本少的品味还没有那么低级,更不可能那般饥不择食,调戏她你们在开什么玩笑。”
“你…”
刷——
柳叶飞过,惊恐的尖叫声震耳欲聋,那凌厉的劲气竟是生生将佳琦身后的一块怪石击成粉末。
“念你是初犯,本少饶过你的性命,切记下次定要管好自己的手,否则本少也不敢保证下次碎掉的将是你的手还是你的头。”
森冷的杀气犹如实质般直扑佳琦而去,那张柳叶虽未伤她分毫,之后扑向她的杀气却令她浑身发软,面色惨白的跌坐在地。
“姑娘你想在本少的身上试探什么?如果下次你仍想探听自己想知道,不如就直接开口询问,莫要指使自己的奴婢开口,兴许还能有个不一样的结果。”
公冶语诗气得要死,长袖中的双手紧握成拳,若非当着赫连子珩的面,她怎能咽得下这口气,死也要维护住自己的形象。
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少年,他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这般不将她放在眼里,简直可恨。
“本少也许久没有跟人比试较量过了,姑娘你要忍得太辛苦,本少倒是不介意陪你过过招,以免你太压抑自己的真实想法,一个不小心就将自己给活活气死了。”
宓妃话落也不管公冶语诗的脸色有多难看,接着又道:“狐狸未成精,只怪太年轻。”
“你什么意思?”咬着牙,公冶语诗问得咬牙切齿的,等这关键时期过去,她定要将这人碎尸万断。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明明你就恨本少恨得要死,恨不能一剑了结了本少,偏还要装出一副你很大度宽容,什么都不计较的模样,你就不觉得累?又或者说你觉得天下人都是个蠢的,就你自己聪明绝顶,以至于所有人都看不出你的伪装。”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公冶语诗眸光闪了闪,轻轻垂下眸子,一副受了委屈的柔弱模样,那泫然欲泣的模样楚楚可怜得紧。
只可惜宓妃素来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南宫雪朗不想得罪宓妃,自然而然就选择了沉默看戏,而赫连子珩此时只觉自己的脑子都快成浆糊了,看看宓妃又看看公冶语诗,他怎么就觉得这两个人之间散发出了一股子浓浓的敌意呢?
莫不他们之前就认识?
还是彼此之间有感表纠葛的恋人?
倘若宓妃此时知晓赫连子珩心里在想什么,她特么肯定忍不住踹他一脚,你他丫的脑洞也开得忒大了。
“一个不懂得如何收敛自身杀气,又无法掩藏自己眼中隐藏杀意的人,挺不适合装无辜扮大度,将自己从冲突之中摘干净出去的。”
闻言,公冶语诗猛地瞪大双眼,心下有些慌乱,她竟然失控的在这个人面前露了馅了吗?
“要不本少怎么会说你面若天仙,实则心似蛇蝎,歹毒阴狠呢?”
话落,宓妃倒也失了兴致再跟公冶语诗说下去,反正今个儿仇已经结下,以公冶语诗的清高孤傲,她断然不会允许她那么折辱她的颜面,所以,宓妃只要静待她出招就好。
不然,宓妃要主动对公冶语诗出手,怎么看都是她落了下乘。
“赫连少主是要按排我跟南宫兄住这里吗?”
“呃,是。”宓妃话题转换太快,赫连子珩都有些跟不上她的节奏。
“那房间我们可以随意自己挑吗?”